一直拍到口和屁上的水半干为止。
“变红了。”指尖轻柔地摸起来的尖,下一秒又是一巴掌打在上面,郑泰义躯颤抖,肌肉紧绷,哑着嗓子大喊:“这跟照片又有什么关系!”纯粹是你的恶趣味吧!
没等他说完,伊莱已经扔下相机压在他上,直地戳在大,夹在中间动,问:“需要帮忙吗?”
浅浅地抽插起来。
“很好泰义……躺下,把打开……”
……
“啊!好痛!”连续打在同一个位置,被打的那片肉似乎已经了,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按在背上的手稍一发力,他就动弹不得了。
“好吧,好吧。”在口徘徊的肉刃终于退去了,白皙美丽的手伸过来接替他的手指重重插进去,暴地按。
该死,这种时候还要见插针!要是答应了明天的训练就完了,郑泰义赶紧拒绝:“不用,手借我一下就好。”
“我想看。还有,照片我会拍的。”手离开了一会儿,后响起“咔嚓咔嚓”的声音。
他试图用胳膊遮住自己的脸,上就被伊莱拉下来了,还让他自己抱着合拍照,他喊了几句,被“仅有的一张照片竟然不是我,真是让人伤心”给堵了回去。
用自己的手插自己的感觉很奇妙,郑泰义很少验,一方面是他还有些抗拒,这么就是在让他承认自己是被插入方,另一方面是他很少有时间给自己准备,更何况随着渐渐适应,现在准备的时间也变少了,这可真是个可怕的发现。
就在伊莱快要的时候,手指突然依次退出,硕大的挤进来,几微凉的打在上。
真是个不祥的姿势,伊莱的手搭在凹陷的腰肢与被迫翘起的屁上,摸来摸去,突然“啪”的一声,一边上火辣辣的疼,很快就浮现出一个淡淡的巴掌印,接着又是“啪啪”几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伊莱坐到了床边,一手拿着相机一手套弄,他侧躺着,被自己的手指得缩成一团,呼哧呼哧着气。
折腾了不知几点,最终结束的时候,郑泰义已经快要晕过去了,那家伙翻看着照片,还自言自语地说:“还是录像更好啊。”
“你干什么!”郑泰义尚且于高后的余韵中,连一手指都懒得动,被伊莱摆弄成双大张的姿势拍了几张。起初还没反应过来,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这家伙是在拍从后出来的样子,脸顿时烧了起来。
郑泰义哑口无言,将红透的脸埋进床单里。
他照了,手指按,刺激最感的位,起,端开始分。可是还不够,光凭手指的细和长度还不够,郑泰义看向伊莱,为难地叫他:“伊莱……”
他被动地自己扩张了一会儿,里已经漉漉的,手指进出伴随着暧昧的水声。伊莱凑到他耳边用温柔的语调问:“现在可以了吗?自己来吧,泰义。”他就跟着了魔似的点点,又加了一手指将肉向两边分开来,一点一点适应异物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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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原先按不到的地方被细心照顾,肉被搅弄得乱七八糟,两人的被另一只手裹在一起加快速度套弄,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有人在喊他,他好半天才意识到那是伊莱在叫他的名字。
“来,过来趴着。”伊莱冲他招手,拍了拍自己的大。
郑泰义用怨恨的眼神看着他,没动,然而很快就被一双有力的胳膊给拖了过去,将他面朝下按在上。
没想到一点都没忘记,他忧愁地看着手中的钱包,连重新躺回去的心情都没了,丽塔还在告诫他要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这次点说“是”的声音更加诚恳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