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郑泰义还没从先前的余韵中逃离,突然被翻过去趴在床上,伊莱掐着他的腰,重新了进去!
伊莱盯着他的表情低声问:“舒服吗?喜欢吗?”郑泰义无法回答,只是用哭得红红的眼睛瞪他。
“不要!放……咳咳……放开我!出去啊!!!”虽然还止不住咳嗽,骂人的话却格外清晰,男人们没有理会,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动作,只有伊莱深深望着他。
一手指悄悄插进看上去已经没有空隙的口,郑泰义睁大了眼睛,条件反缩起来,但双还被绑着,这么不过是更好地出相连的地方,弗兰克放缓速度方便手指加入,或许是刚才的很顺利,里涌出的足够多,多到让他羞愧的地步,手指很容易就加到两指。
不要,不要!!他拼命摇,用去嘴里的手套,可能一开始就没好好,他总算重新获得了说话的自由。
见郑泰义满脸红地望着自己,伊莱的表情变了,示意弗兰克和姆让一下,随即坐到郑泰义口,铁钳般的手指掐开下巴把不知何时起的往他嘴里。这样的姿势勉强只能进去一半,伊莱没说什么,揪住他哒哒的发就往里冲撞,硕大的在狭窄的咙口试图插进更窄的里去。
跪着的双都在颤抖,手肘撑不住重,郑泰义索把红透了的脸埋进枕,在柔的布料上乱蹭眼泪。脊背上乎乎的,不断有热汗滴在上面,熟悉的手沿着凹下去的腰线摸来摸去,最后停留在结实的上用力向两边掰开,他便再一次会到了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哭叫起来。
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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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只手在眉上摸来摸去,他躲闪了一下,那只手上就跟上来了,固执地抚平他皱在一起的眉。
郑泰义一开始还瞪着他,但很快就没有功夫了。张到极限的口正在艰难地吞吐第二,肚子里被满了,他无法动弹,黑的眉拧在一起,双眼半闭,像是要昏过去一样。
他被得起子,又开始挣扎,发出呜呜咽咽的叫声,只是大分声音都被堵在了嗓子里。原先还像是泡在温水里的骤然受到这样的弄,反应异常激烈,他又哭了。
阿兰有趣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伊莱,意味不明地啧啧两声。
被绑住的手扭了一圈,痛得他面目扭曲,但屁神奇得没有感觉到不适,因为之前双龙暂时拓宽的甬让伊莱彻底进入了他。一阵恐怖的快感沿着脊梁骨传递到大脑,过几次的上就立起来了,他被吓得不顾一切就要往前爬,然而曲起反倒把自己送到了伊莱手边,被顺势抬起,袋拍在尖,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呼……啊啊!伊莱!”
糟透了!这个没有人的混……
又算什么?从下颚到尖的柔,吞吐的速度也刚刚好,不像伊莱那样突然刺激得要命,脑子里有些混乱,他情不自禁地发出呜呜声,脚趾蜷缩,小腹上覆着薄薄的那层肌肉受惊似的卷起,显得异常色情。
边有好几个人说话的声音,但最终安静下来,说着喜欢吗的那个声音这次又在问,喜欢我吗,多了一个字,也可能是听错了,他已经晕了过去。
能听见姆小声说着:“搞什么。”但至少郑泰义的大半注意力都被伊莱引,反而让他们顺利地挤进去了。平坦的小腹一下子被出形状,周被撑到极限,变成接近透明的环,箍在交错的阴上。
是伊莱。郑泰义无法理解,这个混到底在想什么,明明如此冷酷无情,却有那样温的一双手。
迷糊间,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充血的手指被包裹在宽厚的手掌中一点点按,有人在耳边锲而不舍地问喜欢吗?说话,喜欢吗?他哼哼唧唧,不知说了什么,就有手指伸进嘴里翻搅口腔,夹住玩弄,他此时已经神志不清,没有力气咬对方了,只好仍由手指把他搅得一塌糊涂。
就算是在一片混乱中,修长白皙的手指敲击桌子的声音也如此引人注目,伊莱走过来在床坐下,用手严严实实地捂住了他的嘴。
也被照顾到,温的手不顾他的挣扎一下一下套弄,着他出来,可怜的被反复捋动、挤压,存货早就完了,只会出些半透明的,那只手才放过他。
一直到有人开始,其余几人也进他内,稠的白浊沾在大、脸颊,甚至发,把郑泰义弄得越发狼狈不堪。
严格按照雇主要求来完成委托的两人暂时放缓动作,姆抓着他的腰由浅入深地摆着,让他适应好一会儿,感觉甬总算放松了些,长长呼出一口气,和弗兰克交替抽插,断断续续的哭声中渐渐透出不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