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在军校到底是怎么过的?看见那么多男人不会下面就了吧?”金正弼说个不停,屈起手指在上狠狠剐了一下,便看见肌肉绷紧了,一颤一颤的,忍不住在上面扇了一巴掌。
“随便你怎么骂,至少你现在知我不是早了吧,嗯?”金正弼得意洋洋地用力了他一记,故意腰捣弄,把肉搅得发出响亮的水声,“郑泰义,被我得舒服吗?跟那个杀人犯比起来怎么样?”
这混的眼神为什么那么……
“啊!疯子!变态!”混杂着息的声音被困在肩膀与地板之间,闷闷的,郑泰义感到手指一接一地退了出去,随后,阴在了那里,缓慢地动。
“反正只要到你满意不就行了吗?竟然跟那种杀人犯在一起,那我为什么不行?”金正弼用力把手指插进去抠弄,不一会儿就出弄了他的手,他顿了一下,嘲讽,“同恋就是同恋,还真是谁都可以。”
之前还因为而跪不稳的人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不停用踹他,有一下甚至踢到了口。金正弼闷哼一声,随手把堆积在弯的子拉到脚踝打了个死结,按着他凹陷的腰窝进去。
本就是勉强挂在上的衬衫被扯了下来,金正弼在一片乌青上落下亲吻,又是又是咬,弄得脊背更加颜色丰富。
“我可能……”金正弼有些犹豫,目光落在他眼泪横的脸上,像是要说什么。
“哈啊……你还差得远呢……”他咬牙忍住涌到嘴边的呻,把话说清楚了。
说实话,扩张很充分,尺寸也不是伊莱那种非同寻常的尺寸,但他浑起鸡疙瘩。金正弼则格外兴奋,兴奋得完全忘记了伤口传来的阵痛,他暴地越动越快,把郑泰义得叫喊起来,好像郑泰义叫得越响越证明自己的说法没错似的。
不要说,不要说!郑泰义僵住了,在心底疯狂呐喊,怎么可能,金正弼这个家伙怎么可能……
金正弼望着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喂!”
东西真的是疯了吧!你又不是同恋干嘛要这种事情!你到底想要什么啊,啊?要打就打,别当强犯!”郑泰义急得骂声都有些走调,拼命用手掌去推紧贴在后的人。
“是吗?”金正弼不置可否,扣着他的腰继续递送,郑泰义被得直往前移,肩膀长时间抵在地板上,痛得有些麻木了。
?s i mi sh u w u .com
“啊……狗东西……啊啊啊变态……放开我……”因为抽插而有些混的骂声与啪啪声在空的舞厅中萦绕不散,金正弼凑过去住他的耳垂,手指抚摸肌肤,每一寸都不放过,连不去,简直像是爱抚一样。
郑泰义被自己这个想法恶心到了,赶紧又骂了一句:“你还真是……狗啊……嗯……妈的,还咬人……”
郑泰义实在受不了,忍不住转过去:“他妈的变态……别亲了……”然而金正弼的眼神让他大吃一惊。他原以为金正弼纯粹是为了报复,却没想到看见了极为熟悉的眼神,充满了望,专注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