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很好,这个风景优美的无名小岛上几乎没有什么游客,只有几个本地渔民郑泰义懒洋洋地躺了一会儿,又在温的沙滩上打了几个,他爬起来后看着上沾着的沙子,决定下水洗一洗。
一只手悄声无息握住他的脚踝,只是一会儿功夫就顺着小爬到了大内侧,他被吓得缩成一团,翻就想往旁边逃,随即被又一只手拽住了手腕。
他不得不一直亲吻伊莱,心里恶狠狠地想:今天就把这个狗崽子的嘴亲。
手指伸进泳猥亵地了屁,划过会阴和,甚至指尖浅浅地陷了进去。除了伊莱不可能再有别人了,他转望去,果然看见了那家伙的脸,见他看过来还笑了。
实在太安静了。听力被暂时剥夺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接上,那异于常人的是怎么撑开肉,仿佛可以感受到上面突起的青剐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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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再游一会儿,没事的话你先走吧。”
要说不情愿倒也没有,只是伊莱将他压在白沙上了好久,害得他最后找不到泳回去时只能把衣服绑在腰上。
可是我刚才明明听到他在喊……”
昨天晚上才刚刚过,甬很快就能接纳伊莱了,尽水中听不到任何声音,他却仿佛听到了低沉的赞叹声,一下子面红耳赤。伊莱激烈的亲吻本就让他不过气,才被弄几下郑泰义已经觉得有点缺氧,他挣扎着想要推开,箍在腰上的手臂猛然一紧,两人浮出水面,很快又落回去。
纠缠在一起的重新沉入水中。
“啊,那个,没什么。”郑泰义支支吾吾,又回去看伊莱,为什么同样是亲嘴,这家伙一点事情都没有啊!只有下嘴上有一个小小的伤口。
这家伙水正好啊,他有些羡慕地躺在沙滩椅上望着,大白鲨一样的影在无人的海域有了几圈,又潜下去好半天才浮上来换气。
“是说水蛇吗?我已经帮他理掉了。”
“嗯……”伊莱将下巴搁在他的一侧肩窝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随后红透的耳朵就被什么热的东西了一下,又轻轻咬了一口。
以至于完全放松了警惕。
好重,从背后被抱住了,他被困在伊莱与床之间动弹不得。后来确实找到了泳,但那是当地一个小孩子在他们准备离开海滩之前追上来送还的,郑泰义还清楚地记得那个男孩子的表情,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让他羞耻地把脸埋进了枕。
“您的嘴巴怎么了?”丽塔严肃地问,“需要药膏吗?”
郑泰义叹了口气,扭在伊莱高的鼻梁上落下一个吻。
本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郑泰义想咬他一口,可是嘴被捂得死死的使不上力,只好伸出尖了掌心。
不不不,郑泰义啊郑泰义,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赶紧制止了自己的想象,抬一眼,伊莱正饶有趣味地盯着他的表情。这鬼东西又想干嘛了?他不甘示弱地回瞪,被压在池上用力了好久,郑泰义为了自己的小命,全程抱紧他亲。
笑什么笑,你这个变态色情狂!他在心里痛骂,或许是从表情上透出来了,伊莱靠过来将他拉进怀里,膝盖插在双间,暧昧地弄他藏在泳里的。
伊莱已经下水了。
“后来不是帮你找到了吗?”
郑泰义明显感觉到伊莱僵了一下,凯尔离开之后他立刻被按在池边亲吻,急切得要被吃掉一样,连吞咽也来不及,涎水沿着嘴角一直往下。
他慢吞吞地走,海水逐渐没过脚趾、脚背,浪舐指,最后涌到腰际,郑泰义深一口气,潜入水中。下方是细细的白沙,分布零星的珊瑚礁,阳光畅通无阻地透过清澈的海水打在上面,美丽极了。他将脸出水面,闭上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游着,脚不时点在白沙上,心情很好。
啊啊,真是相当悲惨的记忆,郑泰义从床的这到那,有些郁闷地想,其实这样的状况还有一次。
明明池水如此凉爽,却因为和伊莱抱在一起而变得相当灼热,温升高。手在屁上摸来摸去,郑泰义嘟囔几句,还是放松,仍由伊莱把手指挤进口。一小一小冰冷的池水跟着涌入,他别扭地岔开缠在伊莱腰上,探汲取对方口中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