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没想到等来的是里严肃的教育:“熊谷,我总觉得你应该是比较理智的,你们之间的关系可能在你看来更多的是大学生时期荷尔蒙爆发的一时痛快,对于这一点我并没有什么评判的权利,但两个人的关系是靠双方维持的,不一开始是因为谁,错误都应该对半分,我想你也不是被威胁的吧?既然两方都有错,那么就需要两个人来解决,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不需要在意我的看法。”
虽然觉得里学长还是误会了什么,熊谷对这番说教并没有感到冒犯,他看着里,心里奇怪的情绪消失了。
毕业之后是并不顺遂的社会生活,熊谷本以为那段关系会就此断掉,结果在被辞退后还是兔原介绍着去了电视台教育节目,里学长也在,兔原应该开心的吧,毕竟当初一直说着要和里一起工作,熊谷这么想着。
新的工作地点离家不近不远,他也不是很想回家住,就和兔原合租了,反正那家伙也总是抱怨租金太贵付不起啦,一个人住好无聊啦。住过去之后,果然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
晚上是和里学长、蛇贺池照、多田野诗乃一起喝的酒,熊谷架着兔原回去,觉得这混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兔原相当自然地一把将熊谷推到床上,自己边脱衣服边醉醺醺地傻笑,即便不是第一次这样,熊谷还是会感到吃惊,这家伙怎么能够这么顺理成章?就算第二天感到不好意思回避视线,可是喝醉了就可以完全抛却羞耻心吗?说起来他最喜欢的应该是里学长吧,为什么在自己没出现的时间里不去找学长?不过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更喜欢蛇贺池照,却同样没有肉方面的想法。
熊谷帮着晃晃悠悠的兔原脱掉背心,又三两下扒了短,任由他自己在那找了半天才找好位置,一屁坐下来,又承受不住得直叫唤。熊谷也被夹得难受,扶着他的腰稍稍往上提才算了口气。
“熊谷你慢点啊……”
这个傻子,熊谷简直要被气笑了,懒得和喝醉酒的人计较,抬起胳膊作为支撑:“你自己扶着点,别一下子……嘶……”兔原浑得跟面条一样,撑了个空,唯独柔韧特别好,双大大岔开,骑在他上前后晃动已经开始自娱自乐了,他没有办法,只能用力分开肉挤了些,防止受伤,然后才直起抱住兔原按照自己的节奏弄。
之前分开的那段日子从来没想过这方面的事,如今那些记忆已经成了乱七八糟不愿回忆的线球,眼前的兔原却格外清晰,兔原热乎乎的手,特别感的脖子和腰,修长的,温热的呼,就在手边,随时都能抱到的、鲜活的肉。
本以为被社会生活磨平的望汹涌而至,他将兔原压到下固定住腰使劲捣弄,绞成一团的肉拼命挽留他,和兔原哭叫着说慢点的声音一点都不相符。被我抓住得算你活该啊,他一边想一边啃咬颤颤巍巍的肉,深深了一记,交合发出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