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丝绸的手帕,刚进去的时候,因为浸了花里吐出的蜜和残存的白,适当的使得它并不艰难。只在后半段的时候,因为入口的一段已经被拭得干燥了,丝绸与肉嬖摩的感显得清晰了起来,不过由于小已经被开了一条合不拢的空隙,稍稍忍耐一点,也毫无阻地吃进去了。
你也不需要他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脱口而出:“用绳子勒住这里,应该就不会翘起来了吧?”
你平复了一下呼,然后盯着他的眼睛,努力让自己显出很有主人威严的样子:“接下来到结束都不许说话。”
这种脑补的羞耻感让你忍不住更加用力地并拢了,手帕一角略微凸起的刺绣蹭着感的肉,一种有些干涩糙的质感,然后很快又被你内分出的浸泡得腻起来。
“甲贞宗。”你轻轻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果然是被他影响了吗?!!!
但是这个时候,它的存在感,却又让人难以理解地强了起来。
等等,你刚刚说了什么?!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你,惊慌地瞪大了眼睛,明明是从自己嘴里说出的话,却令你脸涨的通红,很不得时间倒回一分钟前……不、半个小时前,你一定不会选择来替甲贞宗手入!
你怎么能用你可爱的小嘴,说出这么黄暴的话呢?!
你着打粉棒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简直恨不得折断手里这东西。
然而时间倒绝无可能,现实情况是,在你说出那句话之后,紧绷的西装下,鼓起来的那块显得更加硕大醒目了。
打粉棒带着灵力轻轻敲过刀,青年上的伤口随着灵力的滋慢慢地愈合了,从被衬衫遮掩着隐约可以看清肌肉轮廓的膛,然后是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腹,再往下……
你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连呼都变得了起来,偏偏躺在那儿接受手入的刃还在说话:“主人的脸红……”
被他这样话连篇地挑逗,你本能地将更并拢了些,小也颤抖着夹紧了,里面为了堵住没排尽的而置入的异物,瞬间变得很有存在感起来。
“唔。”他的话被成功地止住了。
你这才挪开手里的打粉棒,努力让自己的思想从刚刚那种淫靡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忽视掉里夹着的东西,好专心帮眼前的打刀手入。
在被加州清光侍奉着换上干净衣服之后,你也很快适应了夹在内的东西,只是稍微比棉条的存在感更突出一些罢了,并不影响行动,可以被很容易地忽视掉。
他望着你,因为你方才的命令,并没有开口说话。
“别说了!”你想也不想,举起手里的打粉棒怼在了他的嘴巴上。
他望着你,乖巧地点了点,镜片后灰色的眼眸沁出一线亮亮的水光,表情有些古怪地看着你。
似乎在提醒着你,在你帮面前这一振刀手入的时候,小里还夹着上一位留下的,仿佛偷情出轨的罪证。
你:“!!!”为什么只是打粉,你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