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被放了下来,底下被淫水打的内已经半干了,凉凉地贴在上。出门的时候想到远征只有6个小时,本没必要带多余衣服,而你又不想下面真空,所以只好继续穿着。
“需要我抱着您吗?”宗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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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清晰的水声,随着念珠被全数扯出来,大的水从尚未来得及合拢的小里涌了出来,瞬间打了地面。
而且——
下次,下次绝对不玩这么花了。
你本来是想要自己走回去的,可是当被宗三左文字扶着站起来,刚迈出两步,就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夹紧了。
你感受着右磨蹭着衣的感觉,总觉得它似乎比左边更感一些,仿佛不久之前曾被人亵玩过尚未恢复过来,与衣的面料接的时候,断续地传来微弱的酥麻感。
你只好羞耻地闭上眼睛,将手指伸得更深,终于成功勾住了在里面的东西,忍耐着快感往外扯出来——
被和念珠到饱胀的花里,感点被珠子不经意蹭过,你就得差点儿站不稳,只能微张着嘴发出色情的息,可怜兮兮地靠在宗三瘦削的臂膀间。
一滴浊拉扯出黏腻的细丝,顺着被干得鲜红油的小往下坠,似乎响起极轻的一声——“啪嗒”,它滴落在了那滩淫贱的泥泞中。
至少不应该在远征的时候这么玩!
不不不,下次再也不跟着来远征了!
回来后的第一时间,你就迫不及待地去到了房间的浴室,将裙子掀到腰上,赤着两条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敞开了花将手指伸进去,想要勾出在里面的那串念珠、。
你跪在一滩被稀释了的白色中,一只手还勾着从花里扯出来的珠子,本能地回过,隔着眸中一层迷离水雾看向他。
,他与其他本的石切没有什么两样,依旧是那振沉稳可靠的神刀。
“哗啦。”
“大将,听今剑说,您在远征的时候受伤了,我这里有药膏……”药研的声音戛然而止,眼镜后紫色的眼瞳瞪大了望着你。
明明之前的时候,都没有碰过这里。
努力忽视掉的反应,想要坚持自己走回去,可是仅仅只是被宗三左文字扶着走了几步,眼睛就因为快感而忍不住地渗出泪来,的……太满了。
……
于是你裹着袈裟挡住了脖子上的吻痕,被宗三抱起来去和其他的刀剑们回合,被他们贴地关心了一下“脚伤”后,结束了这次远征回到了本。
腻腻的念珠在肉里打着,几次从指尖溜走,非但没有成功地勾出来,反而弄得你下酸,水淋漓的。
不怎么控制步调,念珠都蹭到肉嬖的感点,更有甚者抵在了酸的花心上,每一次碰撞到口,都会带来研磨的快感……
你艰难地朝他摇了摇,忍耐下那一瞬间过电似的快感:“我、我觉得我自己还行。”
“呜,”你抓住了宗三的胳膊,眼睛里泛着水光,“还、还是你抱着我吧,大不了就和他们说我脚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