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少年紫色的眼瞳倏然瞪大了些。
可是仅仅是这样一个转过去的动作,就让你产生了误解。混沌一片的脑子无法理智思考,只是懵懵懂懂地想着他为什么要背过去离开你,是因为讨厌你吗?
“三日月殿?”骨喰连忙将手抽开,被三日月宗近撞见这一幕,他有些紧张和尴尬。
“不要。”
“好热,不要盖被子……”
你着他的手指,引着他来摸自己下那的肉,绵绵的阴阜仿佛一块汁水丰满的美蚌,蹭的他满手都是腥甜的水,甚至恬不知耻地想让他拨开布料的阻拦,去藏在里面的小豆豆。
紫色的眼瞳有那么一瞬的幽暗,甚至有白骨开始不受控地开始从肩上生长出来,他飞快地背过去,抽出了腰间的刀剑本,连带着肩膀的衣服一起,将之密地削去了。
你的意识渐渐模糊了,也有些发热,大概是感冒药的效果发作了吧,等汗全都出出来,应该就会好了。
就在此时,房门忽然被拉开了,鲶尾与药研走了进来,后还跟着某振行动不疾不徐的千年老刃。
和生病主君胡搞什么的,实在并非称职的下臣。
呜呜呜,好热哦。
你顺着他住你下颌的力抬,隔着眼中朦胧的一层水雾,只看见了大片的绀色。
主人的,好好大——他怔怔地想着。
你迷迷糊糊地半张开眼睛,绵绵地按住了他试图替你盖被子的手,热的肌肤在接到他的时候,感受到了一丝令人舒适的凉意,于是本能地贴上去,用发的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背。
“唔,已经意识不清醒到这种地步了吗?”你隐隐约约听见他笑着说,“哈哈哈,难得见到如此热情的姬君,真可爱啊。”
唔……应该是很喜欢的吧?
是……吗?
什么嘛……难平时你就不可爱了吗?
为什么会这么热啊?
鬼使神差地,他没有再试图将被子给你盖上,松开了掩着被角的手,转而剥开了你的睡衣。女绵的肉映入眼帘,白雪雪一片几乎晃人眼睛,端一圈颜色浅淡的晕,映衬着中间翘起来的一颗嫣红的珠。
“你……”他刚开口,便下意识地嘶了一口气。
“你别讨厌我嘛~”你有些委屈地说,“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我好喜欢你们哦。”
三日月宗近饶有兴致地走上前,蓝色的眼瞳一如既往着淡淡的笑意,若有所思地端详着坐在胁差怀中声调吐着淫靡字眼的小姑娘,然后伸出了手。
“碰碰我……”神志不清,声气地,“热……你摸摸这里,呜……好……”
只是这一个愣神的功夫,你已经抓着他的手心顺着自己的脸颊脖子往下,摸到了脯上了。绵绵的豪并非一只手可以完全掌控的,丰的肉从被散的睡袍领沿满溢出来,的肉粒不知何时已经比唤醒,地抵住了他的手心。
你有些难过,可是又热得不行,本能地追逐在场唯一可以缓解的男。你抓着他的衣服,从背后攀到了他的肩膀上,两团肉抵着他的后背轻轻地蹭,爽利感从尖传递至四肢百骸,下面的小也开始漉漉地滴水。
掌心贴在了女的肌肤上,即便隔着单薄的睡衣,丰腴绵的肉挤压着他手臂的感觉,也格外清晰。
红的尖过他的肩膀,是刚刚削去了生长出来的骨甲的那块,肉上只剩下一细细的渗着血的伤口。漉漉的沿着那条伤痕慢慢地,唾裹挟着淡淡的灵气修复着那条伤痕,呵出的热气全都吐在他的肩膀上,轻易地挑逗起情来。
的热度似乎将脑子也熬成了一锅粥,你想不起来其他,只是本能地对面前这个白发紫瞳的少年有一种亲近与好感,想要摸摸他,也想让他摸摸自己。
上,唯一能带给你些许凉意的那只手又不肯碰你,你哭唧唧地在骨喰又一次试图给你盖上被子的时候,直接抱住了他的整条胳膊,将自己缠了上去。
骨喰瘦削的脊背已经僵直了,裆里那个玩意不受控地了起来,被布料紧紧地绷出隆起的弧度。
然而还没等他想出如何解释,你就已经因为下的受不了,扑进了他的怀里,神志不清地小声央求:“呜,别拿走……再摸摸嘛……”
“好像有些不对劲。”另一个声音响起,伸手摸了摸你的脸颊,在你准备迎合地贴上去的时候,他又仿佛被着了一般飞快地抽走了手了,“我这就去叫药研来。”
……
“啊……哈,你摸摸呼……摸摸这里……嗯……”
他试图说服自己,审神者这时候还在生病,至少不应该……
明明都这么热了,还有一只手在不停地试图将被你踢开的被子盖上来,甚至严严实实地捂到你的脖子。
可是手却被人拉着,带着往那个渗水的地方摸,隔着漉漉的内,碰上了一片热乎乎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