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上下都被不断堆叠的快感淹没了,多到过分的情填满了每一寸肌理,你甚至感觉自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浆果,表薄薄的一层裹着丰沛的汁水,再稍微用力一点就能涨破似的。
会很舒服的。
“主人?”
“试试看脱疗法吧。”
一开始还能强行压抑住叫,到最后已经变成叫都叫不出来的被玩坏的模样,只能从咙里发出受不了的断续呜咽,又因为贴在阴上的忽然开启,仿佛搁浅的鱼那样骤然弹动,跟着可怜地抽泣起来。
再一次,掉进陷阱里了。
不过没有关系。
被束缚住脚踝的双无法合拢,原本窄小的花被在里面的东西撑开了李子大小的圆孔,泛着幽幽水光的两花艰难地吞吐着震动不已的按摩棒,被捣成白色的花四飞溅,外翻的红媚肉在高中抽搐不止。
那么,更激烈一点也可以——
耳朵里只能听到下不间断的嗡鸣水声。
手脚都被检床上的拘束带捆住了,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地扭动着腰将抵住了颈肉的按摩棒吞得更深,更别说,的每一次颤抖,夹在口尖上的夹子都会摇晃着坠在上面的铃铛——叮当——叮当,淫乱地响个不停。
真奇怪,明明那样喜欢事带来的快感,为什么过去宁愿求助于冰冷的死物,也不愿意选择他们中的一个呢?
花下方,隐藏在粉腻肉中的另一个口也被占据了。比上方的按摩棒更小一点的型号,强势地撑开了原本蹙缩着的紧致眼,粉白的菊中间可窥见三指细的黑色,蒙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同样在嗡鸣不止地工作着。
水色短发的军装青年站在门口,一向温和的笑容被惊愕取代了。
已经、已经受不了了……
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勉强维持住一分理智,因为被装点成这副模样感到紧张羞耻,可是在短刀说出“有些事需要暂时离开去理一下,大将不用担心,很快就会回来的”之后,房门开启又合上,空的屋子里再也感觉不到第二个人的存在了,只剩下你一个人躺在这张检床上,被迫敞开接受机的侵犯。
从失忆后第一次落入陷阱的那天起,被动地打开最深接受了他们的灌溉起,郁的神气会伴随着注入腔的,浸的每一寸肌理,将这本就淫乱的发得更加感多情。
“诶?”
毕竟从此之后,除了他们,再也没有谁可以满足她的望了。
大量的水从敞开的双间溅了出来,将本就濡的床单浸得更透,几息之后,另一不同于的淡黄色温热,随着双不自然地哆嗦,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
下震颤不已的按摩棒忽然停了下来,下一秒,所有的以比之前更高一档的频率疯狂震动起来,躺在床上的女人发出了一声变调的哭叫。
“这、这样啊。”
眼睛被蒙住了。
会坏掉的……
舒服到舍不得离开。
“哐当”一声,房门被推开,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就连阴上都被用透明胶带固定了一枚小小的粉色,只有女的小拇指细,分开了外侧的包,故意抵住了最感的肉尖端。并没有随时随地的震动,但仅仅是偶尔地开启,就足以令被束缚在检床上的女,浑抽搐颤动地高水。
“请相信医生的判断。”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时间已经难以分辨,你分不清自己已经高了多少次,无休止的工作本不会给人息的时间,往往是尚在之前一场高的不应期,就又被送上另一场绝的愉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