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生着薄茧的手指捧着你前的肉轻轻了,在你反应过来想要喝止前先一步开口了:“不疼了?”
“主人应该很想被这边吧?”
尽仍有些意犹未尽,却还是顺从地松开了你。
你窝在柔的被褥间,轻轻按了按脯,失去水填充的肉绵绵的,已经不疼了,可是被的感觉依旧残留在尖。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手指依旧轻轻拨弄着胀痛的尖,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这样哭,是不想吗?”
你咬着嘴,勉强睁开眼睛循着声音看他,隔着朦胧的水雾,什么也看不清楚。
“这边也很疼吧?”
沾满了唾的手指从口腔里抽出,转而碰上了另一边并未被的房。
“呜,别咬。”你不得不伸手轻轻推了推他,水濛濛的眼瞳透着几分可怜,“没、没有了,可以松开了。”
“……嗯。”
堵在里面的水终于得以涌出,你长长地抽泣一声,尾音打着颤,显而易见的舒服和欢愉。
虽然外表受制于磨损过度的本显得过分幼小,但是本质仍旧是存世数百年的刀剑。
……
一侧是正在被温柔爱抚,一侧却被堵的水涨的生疼。
屋内再一次陷入了黑暗。
你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已经不出什么了,北谷菜切着仍旧有些舍不得松开,甜甜的香味萦绕在鼻尖散不开,他用牙齿轻轻磨着的肉,似乎这样就能挤出更多的汁了。
莺色短发的太刀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静默地垂着眼帘跪坐在原地,半晌,意味不明地吐出一句话来:“是一件麻烦的事啊……”
“这样的主人更需要得到良好的照顾啊。”北谷菜切轻轻地笑了起来,意有所指,“其他人应该很忙吧?我并不介意和莺先生一起照顾主人哦。”
被他干净,犹嫌不够似的用尖抵着的孔钻磨,俨然一副想要开孔,到里面更生的细肉的模样。
“主公大人可以好好休息了。”北谷菜切这样说,“我们会守在门外,如果又疼了的话,只要叫一声就会进来。”
没有再更进一步的事,反而贴地去拧了热巾来替你干净了口的水渍和脸上的泪,而后十分守礼地为你拉上了衣襟,整理好被褥,让你睡下。
虽然已经对自己的节不抱希望,但是回想起刚刚那样足称得上淫乱的场景,还是脸颊、羞愤绝。
俨然主人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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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最近几天,主公大人和莺先生的秘密吗?”微微歪着,粉紫色的眼瞳倒映着面前的刃,询问时的语气平和而自然,似乎只是单纯的好奇。
同时被两个刃……
“呜啊!”
尚未被疏通水的只是被轻微的碰,就灼烧似的剧痛,你没忍住抽泣了一声,深深地蹙起了眉,眼泪顺着紧闭的眼角下来。
……
奖励似的亲了亲你的耳垂,柔的顺着脖子一路往下,最后住了尚未通的尖。尖轻轻地了感的,便引来面前的女一阵哆嗦,齿温柔地包裹住涨的玫红的晕,有了之前一次的经验,他很快就出了这只房的第一口初。
“唔……”你忍不住地轻哼,被手指亵玩着的嘴巴里只能发出糊糊的低,“轻、轻点……”
“莺、莺……”用力地抓住了他的衣袖。
“莺……”和之前一样地主动请求,声音合着柔的低泣,“拜托,帮、帮我出来……”
油灯被熄灭了。
他们、他们就不会觉得奇怪嘛!
短刀抬起看向旁的太刀。
你抽抽噎噎地再一次合上眼睛,睫漉漉的凝着水珠,随着胡乱点的动作,水珠溅开。
明明是还未被男充分疼爱灌溉过的躯,甚至不久前,这两颗还是小小的,羞涩得甚至难以被嘬住。可是现在却如同熟透的浆果似的胀烂熟,还在往外不断地渗着汁水,引来其他大口地吞咽,直到彻底空储在里面的水。
来到本的时间远比莺要短,但是并不妨碍他怀着与其他刀剑并无两样的心情侍奉女主人。
屋内的呼声慢慢地平和了下去,匀速而清浅。
……
就算的确是需要帮助,可是怎么能两个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