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眯起眼睛,迎着空气里烈的情爱的气味,朝着昏睡的女孩走去,终于停驻在了面前。
冰凉的骨刺贴着红胀如小樱桃的尖来回摩挲着, 细的孔被磨得好似呼般轻微张缩,却只从尖上渗出一滴半点儿的母。
涨的房胀得作痛,纵然有他搓,水也疏通得慢,下又被干得快感如,反而让水分得更多,远超过出来速度,实在是胀得受不了了,也只好抽抽噎噎地求人来帮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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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的克制,刀剑付丧神的还是远优于人类,结束之后,你已经失去了意识,疲倦地沉沉睡去。同田贯正国将你揽在怀里,有些笨拙地掏出了手帕替你拭下的泥泞,然而积蓄其中的太多,已经不是手帕能干净的了。
大俱利伽罗飞快地抽出了刀,毫不犹豫地斩断了那节惨白的骨刺。
“是我来的不算凑巧吗?”莺色短发的太刀一如既往的举止优雅,慢悠悠收起了手里还沾着敌人血的刀。那张脸却全然不似之前的美丽,半面已经化为白骨。锋利的骨刺从他的肩膀上长出来,沿着胳膊蜿蜒缠绕,一节节细长如鞭。
没有动作,然而那从肩膀上生长出来的一节节白骨,却仿佛灵活的蛇一般游弋到了女孩的胴上,紧贴着柔的肌肤,柔的小腹、小巧的肚脐,而后是隆起的白腻房。被干了汁的子,又恢复了从前的柔。
“喝完了……这时候被其他人看到的话,会觉得可惜吗?”声音一如莺鸟动听婉转,似乎带着轻微的叹息。然而摩挲着尖的骨刺却极为不满意似得,尖端贴上了孔试探着往里钻入,似乎下一刻就要刺入其中贪求更多汁。
小屋门口,再次出现了一个影。一踏入这间屋子,便嗅到了空气中烈的情气味。更别说失去意识、只能靠在人怀里休息的你,白皙肌肤上满是红痕指印,心被得媚肉外翻的一口还在慢慢地往外吐着白浊。
该柔如面团的子因着水充沛的缘故,比往常要坚几分,他一只手掌握不住,掌碾着肉手指搓着尖,白色的水就止不住的往外涌,空气里都仿佛沾上了一腥甜的味。
这样又是又是吃地翻来覆去被弄了个遍,最后甚至已经意识模糊,只能伏在人怀里将所有的重交付,手脚发得彻底没了动弹的力气,插在里的那东西才终于手动着个。热洒在细的口,也只引来你本能地抽泣一声,半张着嘴吐着尖说不出话,颤抖痉挛着又一次被送上高,哆嗦着出一大的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