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呜——”你搭在太郎胳膊上的手骤然用力,然后又脱力地了下去。
你的眼泪掉了个不停,不止是因为痛的,更是因为——“这只是强啊。”
你的意识混沌着,直到口被碰上了。
还差……一些?
被完全地撑开了。
你息着,叫不出一个字,无声地掉着眼泪。
“太大了……”
是称赞吗?
依旧未能结束。
从女的后看,过分大的没入两肉的画面简直可以称得上淫刑。两条被迫分开的只痛苦地踢蹬了几下,就随着主人的失神变得无力了,整个心似乎都被挤满了,肉已经被撑开到最大,两阴甚至都跟着拉伸到了极致,让人怀疑是否会撕裂开。
你无力地倒在他的怀里,内被完全贯穿的痛楚和快感交织在一起,甚至有种子都被到变形的错觉。
可是为什么,就算被这样对待,还是能够感觉到快感呢?
你趴在他的怀里,除了抽泣,再没说出任何一句有实际意义的话了。
知的,就算自己这次再哭着求他们别进来,也绝对不会被放过第二次了,只有可能被毫不怜惜地侵犯使用。
弱的口早在这几日的干中烂熟了,轻易就能被撬开隙,可是那样窄小柔的口,即便过一泡又一泡的热,也并非可以容纳下大太刀的尺寸。
“什么?”
什么?
“呜啊……嗯……好涨……啊哈……”
没有多少快感的,更多的是在涨裂边缘的恐惧感。
不是的。
“不,等等——!!”
还是什么别的?
没有什么好歉的。
坏掉了。
,坏掉了。
耳边似乎响起了一声喟叹。
“主君的,和想象中的一样好。”
“不、不可以的……”你发出了一声抽泣,眼泪终于忍不住地掉下来了,“我会……坏掉的……”
但是并没有。
“还差一些。”神刀的声音响起。
“坐下去。”你听见他说。
是痛的。
你哭着想要叫他停下,本能地伸手推着他的口,却被他一只手就握住了两手的手腕,钳制着无法拒绝。
你无意识地张着嘴,随着被进入的动作,发出一声声的呻。
他还在进入。
握在手中就有这种感觉,当那东西真的肉贴肉地抵在你心的时候,不合尺寸的感觉只会越来越强烈。
他说:“我很抱歉。”
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呢?
你感觉自己像个专门用来理的工,被串在那非人的阳上,除了承受,再也没有任何别的作用了。
到底、到底还差多少……
神刀金色的指甲过你眼睛的边缘,拇指温柔地抹掉了你的眼泪。
你完全没有坐下去的勇气,仅仅地试探着沉下腰,让那个端微微陷入肉的入口,就恍惚有种要被撑裂开的错觉。
“还差一些。”他说。
没有血。
你抬起了屁,一手撑在了太郎太刀的上,一手握着他的,用自己漉漉的花去蹭他淌着清的端。
被供奉在神社内的神刀,应当是听不懂中文的吧。
他却似乎已经失去了那份耐心,握着你的腰,牢牢地固定在了掌中,然后一点一点地,坚定不移地侵入了你的。
被强行打开到不可能的尺寸的疼痛。
强行挤开了狭窄的腔室,一直、一直侵犯入子,将那个小小的,本不适用与交的官,变成裹在他端,艰难吞吃着鸡巴的套子。
然而却违背本能地出了大的花,腻的从你们紧密的相连的下艰难地挤出。
“不要……别……”你抽抽噎噎地摇着,眼泪顺着脸颊下去,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别碰、呃那里……”
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这样?
遍布感神经的肉,被稍微碰就能让你不受控制地浑颤抖肉绞紧,深埋在内的仿佛受到了某种鼓舞,浅浅地抽出些许,然后重重地迎击上去,一下一下,撞得你十脚趾用力地蜷缩,内里的花不受控地涌出。
下面……下面仿佛已经被拉伸到了极致,每一分每一毫的褶嬖都被撑开了,被男的磨蹭着,进入着……
你的意识仿佛被拉伸的蚕丝,巴掌大的一块拉成薄如透明的模样,一切的感知都变得淡薄了,好遥远的……
你低着,隔着模糊的泪眼去看相连的下,仍有一分未能被彻底吃下去,他用力地往你里捣进去!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