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慢地蜷缩双,可是——
两大到几乎超越人极限的阴,隔着薄薄一层肉,同时在你的里进出。
“嘛,终于轮到人家了,”大太刀高大健壮的覆上了你的后背,起的阴抵住了花的入口,他轻轻地在你耳边出一口气,“我可是光看你被大哥,就的不行了。”
上的侵犯尚可以自我说服,顺从忍耐,活下去未来才会有更多可能。可是倘若未来晦暗无光,只剩下接受无休止的干这一种可能了呢?
没有任何缓冲地,被直接贯穿了。
周围没有人在。
为了能进出得更方便,他们几乎将你对折,两条被举了起来,韧带压到极致,疼痛感使得你下面收缩得格外厉害,他们一面抽插一面发出舒服的叹息。
差点儿要被干死的错觉还残留在意识里,甚至于已经被清理过的下本能地抽搐几下,渗出些许自我保护的清。
“虽然已经被大哥过一次了,但是还是很会嘛。”他轻亵地拍了拍你的屁,宽大的手掌捧住了两嘟嘟的肉,开始快速地弄起来,力气之大,五指都陷入柔的肉中去,掐出鲜红的指痕。
你叫了一声,跪不稳,绵绵地往下,却被他一把捞住了腰,然后进的更深。下面紧密地相连着,肉棒捣进了最深,将子口撑成一个有弹地箍着他的圆环,阴的连带着一小截埋在了浸满的子里。
你醒了过来。
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摸自己的两之间。
想要回家……
意识到这点的你平静了不少,然后才慢慢放松下紧绷的肩膀,无比难过地将脸埋在臂弯里掉眼泪。
昏迷中的本能地颤抖不止,却只能被迫接受付丧神的灌溉,最终在高举着的两条被放下来后,不受控制地了出来。
不是花里淌出的爱,是从无法彻底闭合的孔断断续续滴出来的。
……
到最后,甚至不满足于挨个轮侵犯,将你夹在中间,手指蘸着从前面花里淌出的黏腻,伸进了你后面的小试图开拓。
昏迷后也没有被放过,两肉棒加快速度在这里进出,最后一齐深深地了进去,将注满前后两个肉。
后被大太刀巨大的撑开的时候,你终于忍耐不住,崩溃地咬住了面前刃的肩膀,却丝毫没能阻止他们对你的侵犯,整肉棒残忍地到了底。
响亮的水声和肉拍击声不断响起,而你的啜泣却越来越低了下去,最终彻底失去了意识。
你忘了自己被这对兄弟干了有多久,他们轮地在你的上发着,一个抽出之后,另一个立刻会填补上来,大量的没有排出的机会,积蓄在腹腔里,甚至令你产生了隐隐的作呕感。
还有机会离开这里吗……
太了。
“咿呀!”
那里还在慢慢地往外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