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来吧。”
他的被你连着嘬了十几个晚上,从原来小小的一粒变成现在这种色情的豆。平常看还好,现在被创口贴遮盖着又突然一撕。那颗红豆就富有弹地抖动。甚至你能看见细细的孔。
“抱歉,是我昨天咬破了吗?”
……
他讲着讲着就要睡着。临进梦乡之前把一侧的创口贴一拉,自己了,想把往你嘴里送。但困意又过于重,他动了几下就又倒回去,糊着说。
这个想法是在又一次和杰帕德爱以后出现的。咒术每晚都会把你送到杰帕德的旁,而这没有任何逻辑就开始的爱也就一直毫无逻辑地维持了下去。
你:……
——所以你会嘬轻一点的。
你:……
你:……
这是什么过于色气的装扮!
打算了你飘散思维的是杰帕德的。
杰帕德说:“睡吧。”
确切地说,是杰帕德前的创口贴。一个一个,把中间的分出一个凸起。
闭着眼,密的眼睫落在卧蚕上。
不知何时开始你和杰帕德之间就已经发展成了这个关系。但那日益干涉着你正常思考的疼又能够在爱里得到明显的缓解。至于杰帕德……你猜测他的理由应该是喜欢。
这莫名其妙出现的温馨感让你整个人都开始应激。上一次出现这样的放松就是纳西妲的死亡,于是剧烈的疼就再次找上了你。
你的死亡方式大抵是纵过度。
杰帕德早早就把子脱了一半。洁白的肉和颤动的粉色阴只需要一掀被子就能看到。你尽可能慢慢地,一点点地把剩下那点子扒掉。然后再慢慢掰开他的大。
他也很平静。
同时拯救几个世界,你是很了解那种下一秒就要厥过去的困意的。睡不了人真的会超难受。
“你贴了创口贴。”
你大为震撼。
总之,你和杰帕德都在这畸形的关系里找到了自己的平衡点。
杰帕德的眼睛睁开。
偶尔他白天战斗得太累,晚上的时候就会告诉你随你。然后自己困困小狗一样把眼闭上,任你慢慢地,他就在你的弄里睡觉。听起来和起来都真的很像你在睡单纯小狗。
杰帕德的手就从你的脸颊上收回了。他望着你的眼睛瞧,湛蓝的颜色里倒映一小个金色的太阳。他看了有好一会儿,一直看到你终于决定动,想办法暴力破开这该死的咒术禁锢——
你说:“对,就现在。”
你咽了口口水。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好不让沙哑暴。
不过你记着要照顾着困困小狗。是忍住了罪恶的想法。轻轻地松开嘴,让沾了晶莹的在空气里冷静一下。
咒术也没失效,你在白天时还收到过希瓦的短信。她询问你是不是和杰帕德闹了脾气,怎么这小子竟然说不认识你。
但每次夜晚被咒术传送到杰帕德附近,那份眠就短暂地消失了。好像你是杰帕德的水晶鞋一样,过了午夜就会消失不见。
你:……
可是杰帕德也太色了!
血腥味唤醒了些许神智。
男人的额不算凉。温度都是偏高的。贴着相连的肤有些热,但你在近距离下紧紧挨着杰帕德的。听他安稳地认真地说了他在这里,忽然就觉得躁动不安的心被一阵冬日的小雪降了温。
你真的和他了。
“我在这里。”
你说:“我得走了。”
尖碰到那颗时,睡梦里的杰帕德也没忍住哆嗦了一下发出轻。他被你长久的爱浇灌得色情感。你这时候拿上下齿轻轻合上,磨一磨他的他都能。
……其实你自己感觉就是。
杰帕德今天似乎是真的困。眼睛努力地睁了几次都再次合上,最后干脆放弃,脑袋陷进枕里哼哼。
杰帕德问:“现在吗?”
他抬眼,没由来地说。
“怎么不继续了?”
你咬住了尖。
你的手把他的睡衣拆开来后就停住了。杰帕德就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点眼睛。声音还很糊。
……
这样嘬下去有一天他会产吗?
“嗯?不是,它白天的时候会……”
——杰帕德像是被人盗了魂一样。
杰帕德今天真的很困——
“那么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