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母亲――唔啊！哼嗯……不要再按了……”

        “我无法理解，母亲。”

        你不紧不慢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像抓回一只不听话的猫，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将他完全地控制。

        仿生人金色的瞳孔光溢彩，带着宝石打磨而成的细碎感。无波澜地直直望向卡维的淡红色眼眸。

        “你现在很愉悦。”

        “母亲。”

        你平静地指出。

        “你在高。”

        ……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少年样貌的仿生人偏凉的温度被肉包裹。卡维恍惚间觉得里的手指像不会化的冰棍。反复逗弄着他，将他一步步上快感的峰，却又恶劣地不肯让他有片刻的息。

        ――最开始不只是说……进行功能测试…唔?！嗯哈…停下来啊……

        “母亲。”

        “你在高。”

        仿生人的声音本该有活跃的少年感，不过语气的起伏却没带丝毫的情绪。细细听来还隐约能发现细微的电穿梭。

        你如同念着最严肃无趣的物理理论，却用着这种语气去说明卡维的现状。

        “容我再次确认。”

        “你真的要我现在停下来吗？”

        轻轻抽插着的手指停下了。

        “出来……”

        卡维的手腕被你住，他那张漂亮的脸在泪水里泛红眼角。像一尾红色鳞片的金鱼闪烁水光。

        这间屋子是卡维自己设计的，灯光的明暗，书架和绿植摆放的位置和角度，乃至墙纸上每一个花纹都是他亲自贴上。在这样富有暧昧的色调之下，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法国昂贵的油画。

        他如古早电影里的，一眼望过去就无法忘记的美人。在你的眼眸里形成永久铭刻的相片。白皙的肌肤染着粉，在光线下拥有哑光的质感。

        他看上去就很可口。

        你面无表情。

        任谁也看不出来内心如此变态。

        “我尊重你的选择。”

        “母亲。”

        你平静而不任何迟疑地出了自己的手指。色情的在指间连成晶莹的丝线，透明蜘蛛结成的网一般。

        按着他的那只手也放开了。

        仿生人乖顺地依照着他主人执行命令。

        “哈……哈……可恶，我绝对……要打消费者投诉电话……”

        卡维用手臂盖住自己的眼睛，纤细的手腕上还能看见淡淡的红痕。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去合拢自己的双，于是光的笔直的两条长就依旧岔开着。弯曲着膝盖着那还泛着水光的红口。

        你：……

        起立一下以示敬意。

        浴巾下支棱起来的鼓包真的很明显。不过你一向富有耐心，愣是憋住了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和你预计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