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就不免显得有些阴郁,像位严肃的,充斥肃杀端正之气的执法官。
但他又怕热。
这点估摸着只有实在是与赛诺相熟的人才知晓。黑色究竟是要比白色要热的,临近夏日的时候赛诺就会提前开始浑没劲。到了这时候,赛诺干脆就会在薄一点的长外套里穿很清凉的布料。
你是觉得那几块布算不上衣服的。
时尚圈的人或许会说一句什么希腊风古典风埃及风巴拉巴拉,但是对于你,你只有一个看法。
有失风雅!
他甚至连前两块布都不愿意去穿,衣服一脱,纤细的腰肢上方就是平坦的,稍微有点凸起的肌。你总是教不会他男孩子也需要好好保护自己,赛诺的想法里,好像他是男这点就足够他去保护自己,还能继续去保护其他人了。
男孩子在这个时代当然也是很危险的啊!尤其是好看的男孩子!在某些变态那里简直着法律边界犯事的最佳选择啊!
凹陷的在肉里缩着,随柔的一起在前摩。
赛诺的粒是凹陷的。
这当然不是因为你是变态专门去偷看。平日里在家时他并不怎么注重衣物的穿搭,偶尔洗完澡围条围巾就从浴室往外走。何况这孩子又是你带大的。你连他屁上有颗痣都知。
但你从没用色情的角度去思考这一点。
换一句话说,你从没想过原来这种生理上的小小差异能色得人移不开眼。分凹陷于晕之中,就像一个小小的火山中多了一颗小小的按钮。赛诺贴着你上下摩的时候,肉带着晕动,缩在晕里只出个的粒微动着就从红晕里挤出来。
他是压在你上的,一只卡在你的膝盖中间,另一只轻轻地放在你的腹,脑袋埋在你的里嘬。两只手撑在脑袋旁把自己抬起来一点,右侧的肉和你的肌肤摩,左侧的肉因为腾空而随着重力往下坠。
他已经把你的阴出来了。现在直的,你通过柔的感判断出现在小救世主正待在赛诺的大肉和屁肉里夹着。
要命。
你觉得脑袋发晕。
生物本能对于繁的渴望批准你去一些不应该的行动,你的腰追着快感抬起。又被残存的理智拉下,你想伸手去把赛诺大敞开的衣服拉严实,但手腕被牢牢拷在水泥墙,几次尝试只是让你和赛诺的距离拉得更近,最后你只能像误入了女儿国的唐僧一样无助地闭上双眼念佛经。
但闭上眼睛也没有用。
因为赛诺会。
你不知为什么他这么会。
但考虑到他平常一副正经人的样子结果天天对于冷笑话执着同时还乐忠于牌技研究,这种反差或许也能够理解――
――才怪。
他得真的,真的,很色。
“哈啊……为什么,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我……父亲嗯,我很热……”他的嗓子本应该在课堂上徐徐展开世界的地图,在整洁的黑板板书前干净清亮地响彻。现在却是绵的,散发某种糜烂的香。“我很,帮帮我父亲……哈啊…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