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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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么好哄骗的人吗?说来说去,就是你还没得手,想赶紧换下个目标……啊!”
“呵,我就说,当年合欢宗大弟子严皓月驰骋九州、玩弄天下少男的事至今还在耳边呢,哪有合欢宗弟子修禁的?”
侍从低眉顺眼,悄无声息地依次走出房间,还带上了门,霎时屋内只剩下两人。
“少族长,我闯入南诏领地并非有意,下山游历期间也并非为了猎艳,从未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参加赤荣盛会是旁人邀请,若您查明了事实真相……能否放在下离开?”
一串细碎的铃声被风裹着飘进他的耳朵,龚俊口的怒气就涌了上来,他可没忘了这声音的主人是如何羞辱他的。
“龚俊兄太客气了,还叫什么少族长,我叫张哲瀚,叫我名字就成。”红衣少年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水灌了一口,亮晶晶的水珠从下巴滴落,他一把掉,就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却被龚俊一把按住了手。
“哲瀚兄,我真得走了,我下山游历已一年有余,如今期限已到,必须要回怀古山了。至于床技比试,我相信南诏人杰地灵,定是不缺对战之人……”
趁面前的少年侃侃而谈时,龚俊迅速伸出食中二指,在一息之间风驰电掣依次点中对面腹腰三位,出一声惊,刹那间那名骄恣自负的少年便一脸红地了双,撑了一把桌子才堪堪稳住子。
龚俊趁着他还未回神的半晌时间,赶忙用绳索将他捆在了床上,虽然下还是有些不适,龚俊忍着痛一脚踢开窗,抓起行李就窗逃走了。
龚俊以为对方就此放过自己了,爽快地吞下了药,没想到少年下一句话就让他大跌眼镜。
“这有什么。”张哲瀚走到门口一招手,侍从就把龚俊的剑匣和行李整齐摆放在了桌上,“比试一场就放你自由来去。”
“这点小事还用潜入赤荣盛会吗,你直接拿着腰牌到狐族,自然被奉为座上宾。”少族长拍拍他的肩膀,“正好我闭关多年研习魅术,却无人与我一较高下,半晌后散的药解了,我们这就比划比划。”
“我老早就听闻合欢宗的手上技法妙绝,你今天的这一手,只是九牛一吧。接下来的比试,我也要全力以赴,一展手。”
龚俊尽力辩驳:“我虽是合欢宗弟子,但主修剑……”
“我在你的行李里发现了这个。”红衣少年将两本画集放在了他面前。
这探手点的功夫可不是寻常人会的,除了合欢宗弟子自小练习,还有谁能使得出来?
“我知了,你是合欢宗弟子,又是童男,千里迢迢来南诏,就是想效仿百年前合欢宗和南诏的老祖宗比试床技、观摩学习,对不对?”
少年眼睛一亮,他顺势坐在了桌旁,从腰间的荷包里摸出了一粒药递给了龚俊,点示意:“散的解药,吃了吧。”
“少族长,我不是……”
而龚俊认为一时半会还清醒不过来的人,微微颤动着眼睫,右手手掌下飞出了一只血红的蝴蝶,顺着气扇动翅膀,然后飞进了龚俊的后脖消失不见,只留下一栩栩如生的蝴蝶图样。
龚俊面色一黑。
“龚……俊……”少族长抓着腰牌认真辨认上面的名字,随手丢回了龚俊的怀里,“还你了。”
散的药效绵长,那动作消耗完了龚俊积蓄已久的力气,他脱力地在椅子上,轻声:“……合欢宗的弟子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手的。”
他右手一把抓起桌上的帕子进了对方的嘴里,左手迅如闪电,点中张哲瀚的侧颈,下人顿时了子,接着食中二指依次拂过对方的首、腰眼,最后落到阳上,隔着宽大的灯笼准确地握住,用了七成巧劲动两下,就溢出几滴透明的水浸了子。而张哲瀚已是双眼失焦,微张着,双不自然地紧绞在一起,阳得笔直,一幅失了神的模样。
龚俊在心中叹了口气,他活动下手腕,感觉到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轻声说了句:“得罪了。”
想起床技比拼,龚俊就疼得厉害。风月大会五年一次,有一回就开在怀古山上,那时他十多岁,旁观着天下男女,没有一个能在严皓月手底下撑过三息,都是竖着进来,着子出去,还有甚者当场自荐枕席,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他可是一回瞧见目中无人的严皓月落荒而逃。
己倒了杯水,刚喝上一口,房门就被人踢开了,人未至,声先到。
那是两本合欢宗心绘制的风月图集,涵盖了各个场景、时间、姿势、别的交媾之事,细节表情勾勒活灵活现,是临行前严皓月故意进他行的,他到了山下才发现。图集对任何一家青楼楚馆都是传家之宝,龚俊翻看几下却兴致缺缺,怕旁人误会,就用布帕仔细包裹压在了行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