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同时,鞭柄快速交换手,如蛇一般缠绕在他自己的左臂上,他顺着鞭子的力度迅速靠近牧老,一脚直踢面门而去,被对方灵巧地躲过,张哲瀚顺势在空中翻转,另一脚踢向心口,被牧老伸手挡住,以力借力,手向前一送,张哲瀚就猛向后退了几步。
火焰灼热,牧老的已经被烧出了,他赶忙甩掉,望着张哲瀚意味深长:“上回就好奇了,天狐血脉能召唤出火焰吗?真是有意思的很……”
牧老脚下步伐迅疾有残影,掌风袭向张哲瀚,张哲瀚双手格挡,接了几招,那深厚的内力震得他手腕发疼,他闪一躲,右手掌迎面对上了避无可避的一掌,气浪波动,他的衣袖均被震碎,角也溢出鲜血,那掌心蝴蝶双翅颤动,与鞭子一齐向下劈去。
火焰过,灰烬一片,那牧老也没讨到什么好,胡子都被烧了小半截,上布衫也是破破烂烂,他看了看自己的衣衫,眉紧锁:“不可能,不可能,不过十八岁的幼狐,怎么可能有如此功力……小子,你是不是动用了什么秘术?”
血蝶飞回他的掌心,他背后赤狐的虚影愈发明显,张哲瀚轻蔑一笑:“你猜。”
鞭子脱手,如游蛇一般,燃着金红的火焰,将牧老捆了个严严实实,张哲瀚的掌变为爪,疾冲向牧老。
须臾之间,牧老的眼前出现了一只血红的蝴蝶,它极其缓慢地扇动翅膀,好似在展示蝶翼上极其妙的鳞片与图腾,在阳光下,放着七彩夺目的光芒。他见过这只蝴蝶吗?是在他早已遗忘的孩童时代,还是梦中光怪陆离的诡奇幻象?越想看清,就越看不清它的模样,诱惑着他伸手去捉。
不对,我为什么在这,我要什么?
在张哲瀚已经及牧老之时,他竟然从魅术的幻境中迅速醒了过来,后退躲开了攻击,张哲瀚只抓破了他前的衣物。
“好玄妙的技法。”牧老嘴,如猛兽一般紧盯着猎物,“想必这就是南诏魅术吧。”
他一把扯下鞭子,步步紧,使出毕生所学,法、拳法、掌法一脑全都招呼上了,毕竟年岁是张哲瀚的好几番,吃过的盐也多的多,实战经验实在是张哲瀚拍难及,来不及格挡,抗了好几下袭击,脸上、手臂上都挂了彩,间一紫红掐痕,手臂上的伤最重,深可见骨。
再恋战下去,龚俊可能真的要没命了。
张哲瀚吐了一口血沫,突然发问:“臭老,你天天念叨着天狐血脉,你见过吗?”
“小子,问这个干什么?”
“……今日,就让你见见。”
他咬着牙,伸出两指,从手臂的伤口里挖了一指节的血,抹在了额心,任由血迹消进他的肤里,然后用自己的鲜血染红右手。鞭子飞回他的手中,他以风掣雷行之速缠住牧老的脖子,脚尖勾住鞭子,比蝴蝶还要轻盈几分,在绳索上如履平地,不过几息,就到达了牧老面前,牧老出手看似弱无力,实际拳掌坚如磐石,两人交手你来我往势如破竹,旁人本看不清动作。
“这点雕虫小技,你未免太小看老夫了吧。”
牧老自信满满,指尖灵活变化,合着手腕的推拿,他已将张哲瀚的双手骨骼都折断了,没了拿鞭子的手,这小狐妖拿什么跟他斗,还不是只能乖乖认输。
“是吗?”
虚影散去,刚刚还垂在张哲瀚侧的两只断手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穿他口的手。那只手先前还沾满了张哲瀚的鲜血,如今却沾满了他的鲜血,而进入他内的天狐血脉,如同烈火点燃了一座油坊一般,火势飞速蔓延,势不可挡,灼烧着他的每一寸经脉,让他手脚发且。
“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