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移动,不知戳到了哪里,张哲瀚的腰瞬间就了,压抑许久的呻声本不住,他趴在龚俊的膛上,面色涨红,大脑一片空白。
实在……实在是太过了……
突如其来的快感直冲他的天灵盖,他的脊背到后脑都是麻的,阳又支愣起个红的脑袋,正蹭着龚俊的腹肌吐着清。
不行,不能龚俊还没他就先了。
他撑起子,腰肢摇摆得又缓又慢,用龚俊的阳着自己。他不敢再横冲直撞,生怕又被到浑发,只敢小心地吞吐,但他的与龚俊太过契合,那微翘的每次进出都能准确地到,结果是龚俊还没,他就着阳不情不愿被了两次。
最后一次,他咬着手指,才能堵住那又浪又媚的息,涎水顺着嘴角下,又滴到龚俊上,他的都是的,刚想站起来歇会,手没抓稳床,都要从口出了,结果一下子又吃了进去。这次得似乎更深了一些,重重地蹭过,张哲瀚蜷缩着足尖,息声带了哭腔,撑在龚俊膛的手都在颤抖,铃口微张,一一的白色全在了龚俊的腹肌上。或许是这次高来得急,肉绞得厉害,不一会儿,龚俊微凉的也在了他里。
张哲瀚了把额上的汗,观察着龚俊,他上的伤肉眼可见地快速愈合了,口和心口的伤已经寻不到痕迹了,乌黑的掌印只剩淡淡的颜色。张哲瀚又抓起他的手,传了一内力去探查情况,那些崩裂的经脉和内脏基本上已经复原,就连破碎的丹田都恢复了形状。
好人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不过张哲瀚实在吃不消了,他把龚俊那水淋淋的阳了出来,着子去床下喝水,脚一踩到地面,他差点跪在地上。张哲瀚不是柔弱的书生,曾经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用拧断别人的脑袋,如今两条绵绵地如同面条一般,他气不过,扶着床一边走,一边嘴里骂骂咧咧。
着茶水吃了几块糕点,了下嗓子,好歹有了些继续的气力。他的后一片,全是他里出来的水和,张哲瀚本不敢坐在椅子上,他扶着桌子缓了一会,认命般再次走向床榻。
张哲瀚又给他喂了口血。这次轻而易举地破开了口长驱直入,他本来只敢小幅度抽插,结果他一动腰,就抵在狠狠磨了两下。张哲瀚着眼睛,任由酸麻的快感堆积在下腹,本不敢去碰自己可怜兮兮的阳,只怕动作幅度一大,他又被了。
不知为何,这次龚俊格外坚,张哲瀚都快了三回了,他还是一点要的迹象都没有。
张哲瀚红着眼睛,泪水盈满了眼眶,夹着双着气。他已经不出东西来了,袋里空空的,使用过度的已经变成了熟红,阳地歪在一旁,龚俊的腹肌上一片狼藉,还有几滴溅到了他的下巴。其实他刚刚被磨着、后痉挛高了一回,难以排解的干高让他的理智炸成了烟花,剧烈的快感从迸发到阳,又涌进了脑袋,他几乎是抽泣着从铃口里出接连不断的透明水。
“……不……不要……”
张哲瀚着子,发丝粘在脸上,浑汗津津的,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都快崩溃了,别到时候龚俊伤势恢复了,结果是英勇神武的少族长被死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