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有应话,也没有摇tou否认,只是加大了擒住了他的力气。
确保了束缚的绳结龚俊不会轻易挣脱,那人藏在袖口里的掌心血蝶在黑夜里微弱地闪了一下,龚俊的阳ju就违背了他本人的意愿,直tingting地竖了起来。那人用手指圈住阳ju的genbu,就要直截了当往下坐,丝毫不理会龚俊一连串的发问。
“张哲瀚,两年不见,我们……我们还是先坐下来谈谈吧。”
“我们可以把话说清楚的。”
“张哲瀚,你shen上还有旧伤,不要这样……”
“我已经把医书古籍找好了,我们明天一早就去找怀古山上懂医术的前辈,一定可以治好你的伤……而且合欢宗也有独门秘术,大不了,大不了我再剖一次心tou血救你……”
“谁要你救了。”
那人终于开口了,虽然嗓子微哑,却是熟悉的声音。他一把扯下了面罩,眸子亮晶晶的,睫mao上挂着几滴泪花,颊上一片chao红,张嘴就呵斥dao:“龚俊,我两年前累死累活把你救回来,不是让你再傻乎乎地去剖劳什子心tou血的!”
“张哲瀚。”
龚俊紧盯着他的脸,好似要从那双水雾弥漫的眼睛里、从比火焰鲜红的chun上、从鲜活tiao跃的两颗小痣中,看出这两年日夜煎熬难捱所渴求的那个答案。
他瘦了些,但好像又更结实了,明明已经zuo了族长、shen居高位,同自己说起话来还是无意识带着点撒jiao的意味,看似冷淡不好相chu1,但坚ying外壳下仍是那个柔ruan又不服输的少族长。
“龚俊,我来就是为了问你一个问题的,问完我就走。”
“两年前,你同我说的心上人,如今还在吗?”
“……还在。”
张哲瀚好看的眉微蹙,但又很快舒展开来,他轻笑一声:“是白日里那个什么gong的少gong主吧,果然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
他收了鞭子,解开龚俊手腕的绳结,转shen就要走,却被龚俊扯住了衣角,跌坐在床榻上。
“我还没有说完呢。”龚俊看着他眉间浮起的怒气,忽然笑了,“……我的心上人,两年前不辞而别,还给我留了一封断绝情谊的信,你说我该如何zuo?”
“两年里,我跑了南诏不下十趟,但我的心上人始终不见我。我日日夜夜拿着那封写着,就此别过,后会无期,的信思索着,或许是有什么误会,或许是我zuo的还不够好,或许……是他不肯负责呢?”
趁着夜色昏暗,龚俊悄悄握紧了张哲瀚搭在床边的手,半是调笑半是认真:“张族长,你见多识广,好心教教我吧。”
“……谁,谁要教你!”张哲瀚挣脱了两下他的手,但没甩开,恼羞成怒,“你跟你心上人的事,跟我什么关系。我问题问完了,我要走了。”
“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张哲瀚“哼”了一声:“不可以,我不想听。”
“两年前,我重伤昏迷的那个夜晚,丁大人说是你救了我,我十天后醒来就追到了南诏,路上碰见了逢山君前辈,他很意外我已经破了shen,但我的dao侣抛妻弃子,我也丧shen失节,张族长,还望您能伸出援手,救我于水深火热中……”
“龚俊!你别胡说!”张哲瀚红着脸,忍无可忍打断了他,“两年不见,你怎么油嘴huashe2成这样?”
龚俊凑近了他,温热的鼻息扑在他鼻尖上,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只要龚俊一低tou,就能准确无误地吻住他的chun。龚俊低低笑出了声,神色间有些落寞,叹息dao:“……怎么办,就算我再油嘴huashe2、百般挽留,我的心上人也不肯给我看看他的伤。”
张哲瀚的眼睫轻轻颤了一下。
“我的被褥好像有些shi了,可能是夜里的lou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