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睿只是扶着他的腰肢得愈狠,直至王越如不上气一般痉挛着高,半的淌出一小滩透明水,被成深红的花有些合不拢,阴出后又吐出了一滴白浊。
在令人脸红心的拍击声中,画面外的凌睿只觉得脸颊到耳朵都热得发,他在心里谴责着“荒唐!太荒唐了!怎么还能录这种视频!要是了怎么办!”,却没有停止下一条视频的转。
这次镜是拿在凌睿手中,还开了闪光灯,画面里的王越就躺在与现在一模一样的床铺上,红的嘴有些,睡衣的衣襟被拨到两边,出过分鼓涨的肉,好似刚发育一般。不知是遭遇了怎样的蹂躏,层层指痕掩盖不住饱满的弧度,晕被齿痕圈住,首更是被得又又大,红得发亮,比凌睿早晨时瞥见的了一倍有余,偏偏镜里的自己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肉粒。他拨一下,王越的侧腰就轻轻地抖一下。
镜顺着他的手往下。
他抚过王越平坦的小腹,那儿有一浅浅的疤痕。他握着对方的套弄着,王越就自觉抱着膝窝分开,袋裂开的隙诞生了一个不算完整的女官,在日日夜夜的浇灌中泛着熟透的颜色,花大大咧咧地外翻着,出其中窄红的口,正随着呼翕张。
镜外的凌睿从未看得如此清楚,他几乎不敢眨眼。
怎么……难不成,那孩子真是王越生下来的?
手机似乎被放在了被褥上,只能看见一片黑暗,但耳机里持续地传来连绵的水声和低低的息,等到几分钟之后手机再次举起来,王越的心已经是一片水光淋漓,脸也比先前更红了一些。他看着自己握着阴上下磨蹭着花,从红的口里牵出一黏连的银丝,就是不进去,急得王越动手掰开肉往下坐,水红肉一张一合地咬着嘬,凌睿一,整就到了底,严丝合。
猛烈的晃动中王越的肉颤得厉害,他反手抓着被褥惊,声音又甜又,过量的快感让他的眼尾,全的肌肤都染上一层薄红,高时嘴微张,呻猛然高,膛剧烈起伏着,绷紧的腰腹和如过电一般战栗,铃口只了几滴白浊,就力般地失了力气。
没套,混合着水从口溢出,浑圆的又进了后,王越却只是乖乖抱着让他,爽得不住抽气。
凌睿皱着眉走观花地看了剩下的视频,只觉得未来的自己实在过分。
不仅次次不套,还得寸进尺地把前后都得松泥泞,又又红,淫靡十分,只会可怜兮兮地吐着,稍微弄两下就得一塌糊涂。更别提好几回穿正装衬衫的王越被他解了扣子,遮掩痕迹的贴轻易掀开,在穿衣镜前叼着饱受摧残的又又咬,直至烂红大的凸得更甚。
凌睿也纳闷,难不成是未来的自己口期强烈?不然为何每次都能把王越的膛折腾成这幅模样,还害得人家都用上贴遮挡了。
实在想不通。
其中有个视频,王越就穿着今早他见过的无袖运动背心,跪在沙发上,画面中的自己撩起了衣物下摆,里面半点遮盖也无,直接就能破开红的阴阜,得王越呜呜咽咽地。偏他还握着王越的手一齐,宽大的袖口被拢在肉的沟壑中,两人的手指胡乱拧着尖,拉长又搓圆,使得失了支撑的王越只能重重地往后坐,吃得更深,在急促的呼声中反弓着脊背无声高。
凌睿发现视频中的王越从未开口拒绝过,甚至连个推拒的动作都没有,似乎总是迎合纵容着,合地掰开被一次又一次地满、送上峰。
他退出了文件夹,一面觉得全都在发热,口干燥,一面又觉得自己实在是贪心,照这文件夹里不过半年的频率,看起来说什么都得三年抱俩,怎么……这六年只有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