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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猛地阖上眼,努力驱散着脑内的冲动。
然而,诸伏景光在突如其来的紧张氛围中压没余力去留心别的,脑子里恍恍惚惚全被一种念占据了个彻底。
意思,反而愈发过分地去玩他的肉,从腰到腋下再转移至后背,最终连慌乱中踢蹬掉拖鞋的脚掌都抓住一只挠了好几下,害得他只能着生理泛红的眼尾气吁吁求饶:“笑得、哈、哈啊、肚子好痛,不许再闹我了,会被大家听见的啊……”
可侧的恶趣味家伙却推着他往床铺下面躲,使坏的同时还有理有据地小声劝告着:“别慌,那里面可装不下一个成年人啊,床下面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可是我不舍得景光一个人在下面藏着呀,地板很凉,两个人在一起会更温。”一本正经说情话的老司机抬手与侧的少年十指相扣,了个噤声的手势,全然不给他推着自己离开的功夫,一同屏息凝神地透过隙注视着逐渐开启的门扉。
因为他明显对那番提议出了反应,都到了不必靠微表情去分析就能得知他心理活动的程度――尽他并不是情感外的类型,平日里蓄又贴,基本不去主动争取些什么,但不代表他没有自己的想法和需求,偶尔甚至会由于压制得太狠而显过分深沉的一面。
想要装作没听清楚对方的要求已经来不及了。
――介的嘴不小心到手背了……好。
被强行进不算宽敞的阴暗角落里,他眼看着恋人随手关掉屋内照明的台灯,也跟着他一起凑热闹,两个人鬼鬼祟祟地紧贴作一团,他忍耐着骤然升高的温努力侧过,用耳语的音量小声疑惑:“你要跟着一起进来?鬼冢教官是来巡查宿舍的,这是你的房间,你完全可以――”
“等等、为什么……”
说完,他不太好意思地动了动悬在半空中的脚掌,想要从恋人的桎梏中抽离,谁料却被压得更紧,继续以这般别扭的姿势迎接着前少年近乎任的论调,“真的嘛?除非你主动亲过来,我才会相信你说的话――”
相较于会蹦起来解释真相的三位同期,他的格更为平稳和顺,习惯用舒缓的氛围来引领谈话的节奏,是真正意义上懂得相之的邻家大哥哥。不过由于刚刚被捉弄得太厉害,他的发和衣服皆是一片凌乱,面颊之上涌现的红晕迟迟未能褪去,看上去十分惹人遐想,因此连解释的话语都有着几分很少对外显的糯意味。
“……只是不想打扰到大家的休息而已。况且,鬼冢教官会时不时地检查男子宿舍,被看见我这么晚还留在你的房间里,会连累你一起受训的。”
于是他得寸进尺地了下人感的大内侧,十分坏心眼地继续提醒:“要用行动来证明一切啊,景光――”
闻言他忍不住睁大了原本窘迫下垂的眼眸,灰蓝色的瞳孔里清晰倒映出了那张让他心动的无害面容。
象征敲门入内的高壮教官“啪”地一声重启屋内灯光,面对着空却有着褶皱压痕的床铺陷入了沉默,锐利的目光险些穿透层层阻碍直达他们所躲藏的位置。
“你总是这么被动,会让我怀疑自己对你没有引力呢。”劣满满的小恶魔最喜欢激发猎物深埋心底的另外一面,比如说,让坚强的人释放脆弱,让惯于隐忍的人变得不再耐痛,让经常为旁人担忧的人学会“自私”――正如眼下将他当作易碎品的诸伏景光,就缺少直面自求的习。
“……我不是……?!”
一秒捕捉言语漏的黑川介干脆将他发颤的小扛上肩膀,上半则顺势抱着柔韧有力的大,用一种介乎进攻和卖萌之间的姿态歪着吐不善的内容,“如果景光真的很在意,就不用再过来陪我了。”
“跟我在一起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要知他也是备强悍进攻力的雄,被撩拨得控制不住浮现想要压制对方的念可是很正常的事情。
被堵在床上进退两难的可怜猫猫正想狡辩(?),倏尔捕捉到门外传来的沉重脚步,以及随之响起的敷衍敲门声,整个人顿时如临大敌地立起耳朵进入了警戒状态,扭过朝衣柜的方向望了过去,显然下一秒便准备钻进去藏起来。
“我没有那种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