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么朴素的情话未免太可爱了吧。
思及此,他不由顺应直男的惯去捉住半空中悬着的细白手腕,隐低调炫耀意味地了膛,语带笑意的低声哄:“没关系,拿我练手也没什么问题。我可没有那么脆弱易碎啊。”
看着昨天夜里还对自己出纯真模样的人,换回专属路线便展了不同的亲昵情绪,黑川介骨子里的恶趣味不禁又多释放了几分,凑上前去低声撩拨:“想见你难是错误的?如果你觉得太粘人很烦的话,我可以改――”
实际上,当他的肌肉紧绷时,那富青春热度的弹只会驱赶胆敢靠近作乱的手指,唯有彻底放松时才能提供随意的作用。
未曾想随意找出的借口竟然还得延续下去,他透过床帘虚掩的隙偷偷瞟了一眼桌前整理文件的老师,确定真的很有表演的必要后,就认命拽起上衣的下摆。
他尚且没能领会个中深意的青涩心态更是提高了整的有趣度,被这么轻挑的作弄着,非但没有去制止或者干脆拉过恋人的手放置于前明示需求,反而不解地低去查看状况,发现立的画面仅仅是有点奇怪似的蹙起眉心,暗自犯起了嘀咕。
仿佛看见了一只金犬正用快且轻的频率来回甩动尾巴示好,被他逗笑的小恶魔抿起角藏住恶劣的心思,转从桌边拿起听诊,拍拍床铺对他表示:“坐过来,衣服掀倒口以上,我来看看你到底是为什么口发闷。”
咙干涩的优等生匆匆谢,随即也不抬地冲进了隔断作用的白色布帘后面,险些与始作俑者撞了个满怀。
可他的坦落入黑川介的眼中,不亚于福利大放送,这会儿看着麦色肌当中镶嵌的一对粉红,反差感越大越突显了柔的色情内,想要克制住上前揪住它们圆扁的冲动简直是种折磨,偏偏他还无知无觉地询问着:“这样可以吗?用不用我躺下来?”
口中发出一声言又止的叹息,手持圆形听诊的老司机装模作样地着它贴近他左口的位置,用冰冰凉凉的铁质感去挤压晕附近的感带,三两下就令中央的肉粒脱离了趴趴的形态,如同起般翘得老高,增添了些急爱抚的诱惑味。
天然的风情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用后天的方法去修饰的,他与日本人格格不入的肤色反倒成为爱领域里最有力的优势,视觉效果好得爆炸,不亚于在全写满了“请君食用”的字样。
难是不舍得对他下重手,才出现了不同于正常时刻的反应吗?真是的,又不是滴滴的女孩子,哪里用得着如此小心翼翼的对待他啊。
“说我什么?”
而当下的他显然还没有意识到危机的靠近,将抓着布料的双手抬高到锁骨附近的姿势堪称闲适,完全没认为半遮半的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他又不是需要遮挡的女生,就算多了一位恋人,也是一个别、置相同的构造,好像更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
尽有点不太放心未出师的学生会不会误诊,可想了想还有自己在一旁负责兜底,脾气很好的中年男人止住话,又朝他颔首应允了一句:“去那边吧,不舒服的时候记得叫我。”
“那只是、只是……”
“零君可真是――”
差点被勾出一句“我还觉得你不够粘啊”的真实心声,第一次陷入热恋的降谷零不知所措地挪开视线,很想让自己维持稳重到可以依靠的形象,可又怕对方会觉得没有受重视,于是赶忙转回眼睛,认真盯着面前的漂亮少年补充:“真的没有烦,相信我吧。”
他反扶住了对方单薄的肩膀,本想着应该警告一声“下次不可以再擅自逃课”之类的,可一旦四目相对,望进了那双状似无害的漆眸当中,便有一阵柔情绪窜上心,惹得他只能无奈地叹气:“我好像也没什么资格说你啊……”
“……咳,怎么可能嫌你烦啊。”
怎么有点、的……
何况检的时候不也是类似的情境吗?
把降谷君当成小白鼠啊……算了。”
大概是刚刚运动过的关系,一层薄薄的感仍覆盖着,使得深色的肤由内至外散发出了感的泽细腻,尤其是紧致有型的腰腹分,更充满了黄油微微化时堆砌开来的质感,给人一种伸手去按便要留下痕迹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