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直球什么的……”
短短两分钟就成功开发了他的感带,害得他被碰一碰便要腰轻弹,承受着宛如过电般刺激的罪魁祸首照旧满脸无辜,甚至很为难似的蹙起眉对他低叹:“可是,突然不想给别人看见零君的了呢。以后要好好遮起来才行,连换衣服洗澡也必须找个僻静的角落,只让我一个人注视着,可以吗?”
如果不是乖乖咬着衣摆,没准会张开嘴像小狗般“哈哧哈哧”地呼出热气。
被进角落里的金发特优生暗中给自己足了心理疏导,殊不知此时的他有多像被氓调戏了半天,后知后觉想起来该保护自贞洁的可怜受害者,但再如何假装无事发生也掩盖不住现场洋溢的春情,反而落了个袒勾引“犯案者”的罪名,看起来异常地颠倒是非。
他被口不停传来的复杂感官激得直打哆嗦,终于忍不住松开手里的衣摆,改成挡住两侧的羞耻姿势,急急点了点表示认同,勉强维护着最后的良好(?)形象。
“呃、嗯――”
被他一次次反向攻略的资深【玩(海)家(王)】歪了歪,终是没能扛住纯爱路线的召唤,凑上前去用双臂环绕着他微微汗的后颈,贴近他的鼻尖轻声喃语着:“真是让人无法招架呢。败给你了哦,零君。”
可他的沉默明显换不来对方的怜悯,原本随之停顿下来的手指倏尔一紧,威胁地向上拉扯了两下,口中则使用温柔的语调,兼施:“是觉得我很任吗?但没办法呀,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零君也是能够理解的吧?”
他嘴里着衣服暂时没办法开口发声,外加被一次袭来的快感弄得脑袋发懵,也本不知该说点什么,只是一个劲为此颤栗着,眼中透着不知所措的茫然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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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也好准备了吧,零君?
不过,说出这么不知死活的话可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
――嗯咳,太爱粘着他不放的介就像脆弱又缺乏安全感的鸟球,他怎么忍心拒绝啊!
还不等他点允许,同时沦陷的右被翻转的细长手指夹住向外拉扯着,形成了小尺寸嘴的形,旋即被拇指抵住中间不起眼的细,如同激活着功能一样来回搓,一瞬间便注入了超越感的快意,导致他本能起膛追逐着,鼻间模糊的息声亦跟着急促不已。
“唔?嗯、嗯?!”
总之,他是心甘情愿的赠予者,绝不以索取回报作为前提来延续两人之间的交往关系。
,努力控制住瑟缩的反应,只是加大了叼住衣角的力气,生怕自己不小心叫出声来似的频频摇,发出了类似于“不知”的糊音调。
最要命的是,连他自己都理解错了形势,坚持认定自己才是需要负起责任的成熟男,还赶忙扯掉牙关间咬了半晌的衬衣下摆,紧紧地握着小恶魔细瘦的手腕,生怕他委屈一般认真回复:“没关系的,你有什么想法都不必去忍耐,全告诉我就好了。毕竟,希望你过得幸福快乐的人是我,不是别人,那么这便是独属于我的责任和义务,用不着你出丝毫的退让啊。”
可爱到了让人想要摸摸他的说一声“得很好”的程度――就算他外貌再怎么帅气俊朗,又常年稳坐全科第一的宝座,是旁人眼中值得敬畏的存在,也无法改变他当着恋人的面所呈现的笨犬科形态,被随手估计还要敞开肚摆出等着继续被rua的姿势来。
――没错就是这样……
所以他面前的黑发少年愈发变本加厉地刮着可怜泛红的肉粒,空闲的右手则顺势住未经蹂躏的另一侧,以一副好学宝宝的架势向他宣布:“来试试看右边会不会变成这样吧?”
热衷攻陷猎物心房的老司机哪里会不清楚他的脾气秉,见状不仅没停下来给他休息的间隙,反倒左右手同步动作着,又是用现成的医疗碾压又是用指尖反复挑逗,把刚刚还略显干瘪的肉玩得红发涨,像是两颗桃色的、即将爆浆的成熟果实,连带着肌构成的沟壑里都布满一层薄汗,为他增添了前所未有的淫靡风光。
“――?――――?”
谁让他总认为自己是照顾人的一方,“适度”地迁就和包容才有利于稳定现有的感情,并朝着更美好的方向前进。
“这样真的很漂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