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折腾一整夜的话……
本就心思细腻的诸伏景光被那直白的话语一问,不由窘迫地摇摇tou表示拒绝,但很快意识到自己必须得为先前的承诺zuo出表率时,又紧张地抿了抿chun,小声回应dao:“舒服的,就是有点、yang……”
“哪里yang,xiong口吗?”
明知故问的小恶魔晃动十指,仿佛认真确定“患chu1”的状况一样来回挤压着聚拢的xiong肌,使得min感yingting的rutou一同画起了无规则的圆形,与掌心互相磨蹭着,没几秒钟就换回了他的轻颤和顺势攀援而上的大片红晕。
尽guan整个画面看着很像是在欺负可怜兮兮的老实人,有种比照着另外一条路线发展的奇妙既视感,但他和幼驯染之间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ying要划分的话,降谷零和松田阵平才为同一派,都是缺乏xing别防守意识的天然系,最容易被老司机钻漏dong的晚熟类型;萩原研二则截然相反,是早早认定了攻方的shen份,结果一不小心便容易翻车的假司机款式;至于他,倒是微妙避开了三者的特点,既不擅长装模作样,也很难忽略掉恋爱关系中逐渐升级的暧昧感,最终清醒地tiao入了由恋人一手编制的甜美陷阱里。
换而言之,他始终是自愿且纵容的态度。
所以,无论是不是正经的按摩,他都不想拒绝黑川介的靠近,哪怕被压在下面肆意调戏也没有半分的不快,ding多是有些招架不住罢了。
谁让那裹挟着微凉气息的双手宛如拥有魔力一样,光是chu2碰pi肤表面就引发了阵阵波澜,有种混杂着yang意的、酥酥麻麻涌向心脏的电liu感,搞得他像是被xi住了似的,明明想要老实躺着却本能ting高xiong膛,跟随指腹游走的频率不断增加呼xi的速度,导致脑袋一并滋生了缺氧特有的眩晕症状。
室内投落的灯光在他的瞳孔里散乱地摇摆着,没多久便刺得眼角发红,令他忍不住用手背遮挡着视线,略显不自在地压低声音请求dao:“我想关灯,可以吗……”
“‘盲人按摩’虽然很不错,但我现在还zuo不到那种程度呢。”很遗憾地,满腹黑水的家伙非但没有应允,笑嘻嘻向他打趣的同时还不忘揩油,一边加大rounie的力度一边煞有其事地补充dao:“而且,我想看着景光的脸来zuo,错过了总觉得非常可惜哦。”
“我、我的脸没什么、好看的……”他越听越是不安,原本虚虚盖住眼睛的手指不禁张大几分,试图将整张脸一并捂住,谁料下一刻就被shen上人逮了个正着,以不容置喙的姿态推至touding,被迫抓握着后方的栏杆表示驯服。
浮现一层红霞的面容再度暴lou于空气当中,色泽明显比刚刚更艳丽了。
不知是受生理还是心理的影响,抑或二者皆有之,他狼狈的模样予人一种shi漉漉的错觉,如同淋了一shen雨水的猫咪,连目光都变得雾蒙蒙的,似哭非哭般dang开一片细碎的微芒。
偏偏他对自shen魅力犹不知情,正生怕破坏了恋人一手营造的亲密氛围,进退两难地忐忑着,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的间隙,早已被他勾住心神的漂亮少年却干脆用行动证明了一切——直接捞过旁边扔着的外ku,一把抽出统一pei发的腰带,然后无比草率地绑好了他的双手。
松松垮垮悬挂在床tou的感觉提醒着,他不必费丝毫力气便能够脱逃,甚至是需要他主动拉扯着它,才不会立刻hua落的敷衍程度。
……差点挂科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颇ju人妻属xing的诸伏景光一瞬间走了神,不过倒是没永坐年级第一宝座的幼驯染那么恨铁不成钢,想着应该多多督促恋人的学业或者当场开启教育模式之类的,而是默默抓牢了不靠谱的束缚,不动声色地帮忙圆了问题的所在。
反正,后援是负责医疗方面,捆绑犯人的工作交给他去zuo就好了……
装作万年低空飞过的、堪称不ding用花瓶的黑川介自然默许了他ti贴的小动作,还一无所知似的歪tou卖萌,非常满意地表示dao:“好不好看是要由我来判定的,就算是景光本人也不可以剥夺我的权利哦!那么接下来,看招——”
“哈……呜?”
事实证明,他实在是很难招架得住如此幼稚且可爱的恋情攻势,chun角刚下意识勾了勾xielou一丝饱han笑意的气音,不曾想中途便被拎起两枚ru尖的手指激得变了调子,发出一声不太对劲的惊chuan来。
分明是应该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