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不知多少次轻轻松松带上高峰的诸伏景光夹紧双,脚趾尖因为过激的麻感拼命蜷缩,攀附着他的十手指控制不住地来回抓挠,尚未干涸的泪水顷刻间又开启了决堤模式,伴随着前后一并席卷的反应滴答滴答地向外淌,好像在“帮助”内消耗过剩的汁水一样,增添着格外狼狈且淫靡的动人风景。
正如被欺负惨了的小孩子将哭声阻在腔里,生怕招惹来更多的暴行,真正意识到自己有了安全的怀抱反倒会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样,一直以来习惯隐匿情绪的猫眼少年先前强撑着摇摇坠的姿态突然开始全面崩塌,泪水扑簌簌顺着嫣红的眼尾落,不光染了面颊两侧,鼻尖亦泛起一片透亮的粉色,看上去好不惹人怜爱。他甚至还在断断续续地哽咽着,“我的、呜、全都交给你了,不要嫌弃、呜呜、嫌弃我……”
再怎么勉强也很难拼凑出完整的言论,如同将大脑一并搅碎成黏糊糊的形状,必须得依附着过分强悍的入侵者才能持续存活下去。
“你怎么会那样想?景光明明超级可爱的。”跟眼下的他一起分析那句话的缘由分明是不理智的,所以把他拉入情漩涡又趁机加深了灵魂交的始作俑者并未多说什么,而是靠实际行动来表现对他的喜爱之情。
“哈啊、呜、呼嗯……”被大鸡巴密密实实满和结口的诸伏景光仿若快要背过气去,不停急促地哈着气,结果却连唯一可以隐藏情绪的途径都沦作对方齿间的玩物,不得不重新复苏表达能力,自间吐更多极度沙哑的呢喃声,“真的、呃、要死掉了,里面乱七八糟的……肚子好涨、好辛苦、感觉沉甸甸的,快要被完全穿透了……”
若前披着无害外壳的家伙更残忍一些,干脆借此机会一步步将他打造为混淆快乐与痛苦边界线的肉玩,令他深陷越来越不好满足的另类渴望里无法自,最后丧失意志与人格的肉便什么的,也不算是件太难的事情——毕竟,摧毁一个人的心灵远比妥善引导要简单得多,尤其是对于经百战的老司机而言,追求更刺激交方式的心态更容易助长这种堪称歪风邪气的念。
“再这样下去迟早会、纵过度吧,看来,帮你学会控制‘出水量’的训练也该提上日程了。”持久力异常强悍的恶趣味家伙享受着怀中人连连颤抖的情态,丝毫没打算反省是不是自己太能折腾的缘故,只是凑近对方的耳边低声诱惑:“不过,在那之前,让我们再多几次吧?”
不幸(?)的是,他被逐渐解了那神防线的内心对此甘之如饴,驱使着缺乏力量的手臂颤巍巍回抱住了恋人的后背。
接收了不自觉带有促和放纵意味的信号,着一张菟丝花般柔脸孔的小恶魔动腰,再度着重进攻起了开采成功的结肉环,用那度超标的重量级阴全方位挤压的肉腔,令每一寸的感内都被刮到酥发麻的程度,突起的前列更是大了一些,与深负责包容的地方同时成为重点关照的对象,导致他刚了十几下的功夫就跟着猛然缴紧,一边规律地痉挛一边涌现出新鲜的来。
“呼、介、呼呜、呜呃——”
可黑川介见状仍抱紧了他汗发颤的,像是全然忽略了面前无比真实的一切不过是「数据」的投影,用手掌一次又一次着他的后颈肤,无比耐心地放低声音诱哄着:“没关系的,别怕,接下来会让你舒服到上天堂哦,相信我好吗?”
何况他仅仅是「游戏」里设定的「可攻略对象」之一,玩坏了再回溯似乎也没太大问题。
“又、又去了呜、呜啊啊……!”
先是缠绵的接吻,带着他发麻的尖重新回归的口腔内,然后再一点点掉了他腮边挂着的晶莹泪痕,好似模仿猫科类亲昵万分的梳工作一般,最终移至他的眼角附近,轻轻落下了代表盖章的温热感。要知,动物们的占有感可不仅仅现在圈地盘的行为,只要是用自己气味沾染过的东西,便证明着对方的归属权利,这会儿正模拟相同习的老司机不光是安抚他的意思,更接近于一种狡猾的、宣示上位者份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