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拐跑了老板,你不怕有人当场报警吗?”与他骤然松弛的形象不同,被当作舒适狗窝的黑川介反倒没了先前的笑意,此刻干脆勾着他的后衣领微微发力,令那张深麦色的俊秀面庞不情不愿地挪了地方,直视着自己格外冷漠的双眸,“还真是随心所的家伙啊。不过好好歉的话,我也可以考虑不追究你的责任。”
明明诸伏景光的担忧与挂念之情并不比他少一丝一毫,却还是将靠近的先机拱手送给了他。
比他更破坏气氛的平淡腔调从后方传来,相较以往包情趣意味的强势,此时完全接近教训物犬的饲主,冷酷到了不留分毫情面的地步,但又莫名容易激起另类的望,仿佛多被骂两句都成了一种奖赏,听得他心不由漫开丝丝缕缕的奇怪热,“你们一个两个三个都是没学过规矩的野狗吗?摆出跟我很熟的架势之前,至少先摸清情况吧。我可是最讨厌、自作聪明的家伙了——”
于是他的脚步愈发轻快,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好几日未见的恋人推进空着的隔间里,然后快速反手落了锁,松了一口气再把脑袋埋进了对方的颈侧,汲取着万分熟悉的温度和气息,口中则喃喃低叹:“别动,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
“你该如何歉,应该是由我来决定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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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交易任务的途中,制造混乱引全场的注意力,为同伙们创造可乘之机之类的,亦是无比正常的一环功课,压没有被指责的余地。
“你、你来真的?”纵使提前好了心理准备,他也很难接受如此疏离的态度,顿时打结,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睛。
任谁瞧见他随携带安全套的样子,肯定会误认为这是个不知检点的、随时打算跟陌生人来一炮的玩咖,殊不知,此刻还沾染着温的崭新杜斯本不是他的尺寸,而是隶属看似无辜又纯情的酒吧老板,这会儿正赤地提醒着他必须快些推进下一步,才能有效缩减堪称恐怖的交欢时长。再磨磨蹭蹭的,连他都没脸向辛苦帮忙撑场面的幼驯染交差了。
思及此,不等前人对他的献提案开口回应,他便咬牙摒弃了羞耻心,利落扯掉腰带,由着笔的西装外顺势落至脚踝,令两条散发色情光泽的修长大暴在外,更衬得上方那条白色的宽松内充满了反差感,让人不禁想要沿着翘起的边缘伸入双手,满满捧住这一看就被开发了不少次的丰盈肉。
谁料他宛如不解风情的子般反手一脱,导致拒还迎的朦胧感霎那间化作直白的视觉冲击,全然是一副忙着榨收工的急切劲,再天然的张力也要被抹消成低级的肉交易了。偏偏他犹不自知,还压低声音促着:“直接进来就好,我没问题的——唔?!”
被他邀请着的老司机挑了挑眉,用指尖起他提前藏好的“作案工”,看了眼上面标注的型号,边再度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弧,惹得他原本强撑着的平静表象一秒破功,忍不住抬手挡住金色发丝间微微冒的耳朵。
当然,降谷零的情况和爆科按就班工作的同级生不一样,特别不可能像经常跟他较着劲的松田阵平那般不不顾地推倒恋人,边主动叫嚣着“可不会忘,狠狠几次估计什么都清楚了”边往上骑——虽说他的脑袋里一并闪过了类似的冲动,但碍于现状只得强忍着换了种方式——他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包,在对方的眼底下打开夹层展示着里面的超薄款避孕套,尽量从容地说明了自己的要求。
候法外狂徒的份确实更好办事。
不曾想话音未落,不知何时撕开外包装的橡胶制品便凑到他的前方,套牢了半着的可怜,外侧的手指旋即把玩似的轻轻了几下,就叫他那缺乏正常经验的肉棒火速起,勉强撑住大了一号的透明薄,呈现着略显窘迫的个差异。他不明所以地低去看,脖颈覆盖的红晕一路朝着衬衣内延伸而去,烧得肤色立刻又深一度,简直像是丝的牛巧克力一样勾动着旁人咬的望。
“速战速决不内可以吗?……等我下次回来,再努力补偿你。”
正如另外两位品尝了苦果却照旧不肯放手的同期一般,无论是他抑或外面的温柔猫猫,都对此饱希冀,期待着自家的留守儿童突然宣布一切仅仅是场刺激的恶作剧而已。被一次次拒绝似乎因此变成了某种考验,使得他们总能飞快打起神,调整为契而不舍的口吻追问:“那你想让我怎么?太过分的话,现在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