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去把自己想得很糟,甚至希望自己自责起来。因为在我把刀抽出来後,他的一双眼睛就睁得大大的,似乎我的举措是多麽不能理解的。
"没杀过人吧。"这话是生对我说的,"你太天真了。"
为什麽用这样的眼神看著我?这样让我觉得很难受,你知不知!
什麽意思?因为我没杀过人所以天真,"我是没杀过人,我也不想杀人。而这跟他是谁没有任何关系。"手指著蓝虞,我激动得有点难看。
可是我的举动却怪极了,因为我竟握住生拿著刀的只手,然後用力地往自己上拽,被我这猛不防大力一拽的生也因而整个人倒在後的衣怀里。
"因为他是伶的朋友啊。"耳边响起衣天真的声音。
"嗯。"痛苦的呻从蓝虞嘴里传出,他的额上甚至有冷汗出了。他很疼吗?
"我跟他才不是朋友!"气恼地朝衣吼,却在见到他一脸的不认同时,闭上了嘴巴。
被鞭子捆住动弹不得的蓝虞却一直看著我,眼神里没有任何光彩。这样的蓝虞,又让我不知他在想什麽了。
"我怎麽知?"气冲冲出口的我,事实上也的确不知会这样。
"别把所有人都想得那麽卑劣,这世上也没你想像的都是肮脏。天天想著算计别人,是因为你认为别人都在算计你,是吧。"生竟对我讲起理来了,虽然那内容并不很重听。
"看什麽看
"再进去一点就完成了。"生慢悠悠的声音响起,不明白他的速度为什麽这麽慢?好象想让我最深的感受蓝虞的死亡。
"糟糕。"一声糟糕後,是生的咳嗽,而才刺进蓝虞口一点点的刀,却因此深入好几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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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衣这样的人是少数的。"我暗指他是因为边有个衣这样天真的人,所以才会这麽想。
脸上故意摆著不屑的表情,嘴里更是哼地出声,但我心里已经动摇了。蓝虞虽然有过教训我的念,甚至如果不是"那个人"的话,他可能会杀了我,但也只是可能啊。从墓地出来的那晚起,我就在怀疑中度过,在怀疑中实施著我的计划。说得再难听点,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我的幻想造成的。
入蓝虞的口。
"怎麽不杀他了?"生似乎在笑。
摸摸衣的脑袋,他竟点,"这的确是一个原因,在他上,我看到了美好。但不是只有他才能给人美好。心里面想著算计别人,想著把别人拉下来,这样的你,即使活下来了,边也不会有任何贴心的人陪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