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舒已经说不出话来，她心目中那个高不可攀的督军大人正无寸缕地跪倒在地，平日里高昂的颅牢牢地磕了下去，额和两手都伏于地面，对着那个法兰西强犯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女仆小姐看向霜茗，“来，黄婊子，像个母狗一样趴在这，科莫先生要用一用你那夏国贱。”

        “吵死了。”凯瑟琳略一挥手，两个白人大汉一左一右将韩副官控制了起来，枪支被夺走，双手也被反剪到后。

        这些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她陪着霜大帅走进宅内。

        ‘大帅难不生气吗？’

        霜大帅一直这么游刃有余，不论是面对谁，最后一番话连那位谢先生都明显为之心折。

        ‘霜大帅的脸...是谁打的？’

        韩舒心里有些美滋滋地想着。

        此时韩舒发现大帅那有些红的小正一缩一缩的，不断颤抖着吐出淫水，把下的地板都打了。

        韩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女人真的是在和霜大帅讲话吗？她怎么敢这样侮辱霜大帅？

        “你想干什么？！”韩舒又惊又怒。

        后传来韩副官颠三倒四地尖声叫喊，霜茗磕得更紧了，小止不住地出水来。

        这份超越时代的自信简直让谢谷雨目眩神迷。

        霜茗也有些难以思考，韩副官可是最尊敬她的，自己当着她的面被骂黄婊子...

        她视线一扫，发现凯瑟琳旁边还有一个白人男子，“你又是谁？不对...你是...你是报纸上那个法兰西强犯！”

的和男人一样好。”

        那有些难听的表达在他耳中只是佐证了她的坚定而已。

        韩舒脑袋一片空白。

        “凯瑟琳，你怎么在这？你不知这是霜大帅的住所吗，就算是联络员，也不能没有通报就私自闯入。”

        而且，大帅的后庭和小她能够一览无遗。

        韩舒跟在霜茗后，双目中异彩连连。

        她看见霜大帅把面纱卸下，出布满巴掌印的脸颊，脸上没有被人侮辱的愤怒，只是有些羞耻的小表情。

        “霜大帅！霜大帅！你在什么，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怎么能...”

        霜茗投给韩舒一个歉疚的眼神，缓缓走到中间空地上，熟练地解开厚厚的军衣，敞出这些天一直不穿内衣的赤躯。

        听说谢先生已经是大夏最“女权”的人了，这么来看霜大帅岂不是比他更“女权”？

        ‘难说...大帅她喜欢...被叫贱？’

        一个荒诞的猜测击中了韩舒的脑海，大帅不会是被洋人的那玩意...驯服了吧...

        “霜大帅，把这些...”韩舒视线一转有些失语，“霜...大帅？”

        而霜茗的回答是“我并不以此为荣”，藏在这句话之后的是让谢谷雨都羡慕的理所应当。

        霜大帅可是连大夏皇族也曾叱骂过的，面对这个外国人，却比那些地主家的女还恭敬。

        “我想干什么？不妨去问问你的霜大帅。”凯瑟琳笑得十分促狭，“一直瞒着你太麻烦了，所以这次特意来请你看看你们霜大帅平日里都在什么工作。”

        更热切了几分的语气让霜茗有些不知所措，她无奈叹了口气，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冷冰冰的霜大帅怎么会有这么羞涩的表情？’

        “我明白...我明白霜督军您不认为这值得赞美，但女校的学生们需要一个目标，一个活生生的目标，那就是您啊。”

        韩舒的视角正对着霜茗服服帖帖置于脚后跟上方的圆，她看见大帅那弧度完美的美上也全是还没消去的巴掌印。

        本来雪白的肤现如今青一块紫一块，脖子上也有被勒住的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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