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的猜测都是霜茗想要不战屈人之兵,现在的确是霜阀更占优势,日耳曼人只是和张阀有所勾结,并非绑死,为其拼死拼活不划算。
小腹写着“鲁夫大人的存放”。
啪的一下,霜茗的房上又添新印。
霜茗夹紧严丝合堵在里的巨大假阳,“这是今天主人们赏赐给霜母狗的和,同时也是霜母狗明天的早饭。”
这时霜督军突然邀请德意志的鲁夫中将一会。
“女仆长,这货是...?”
霜阀的吞并一路坦途,其影响力已经能撼动中央政府,投奔者也是众多。
诸如此类的淫语随可见,韩舒知这是大帅给那位鲁夫先生的见面礼。
霜茗的呼唤让她回过了神,眼前的霜茗一如往常的赤着,上还有许多外文点缀。
霜大帅的...好像被得越来越松了。
“强效情剂。”霜茗如实相告,“鲁夫喜欢感,浪的女人,我需要用这个调整一下状态。”
第二天一早韩舒进去看见的无一例外是大帅被玩成一摊烂肉倒在里的白花花躯。
早上放霜茗进来的卫兵神情猥琐地开口,双眼在她饱经摧残的肉上游弋着。
两个子上是“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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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舒看向大帅写着“母猪”的饱满,“这是什么?”
凯瑟琳扬眉,“你也别旁敲侧击了,至少现在不可能,你别看这货都被烂了,出了这个房子,她可是个大人物呢。”
“韩副官,韩副官?”
“你现在不就是?”韩舒忍无可忍,摔门而出。
“公爵大人新收的盆,今天招待客人用的。”
霜茗被扇得肉乱弹,面红耳赤,“谢凯瑟琳大人。”
“督军的肚子,是怎么回事...”韩舒指着霜茗明显鼓出来一截的小腹。
“我看大帅你现在就的。”韩舒冷冷讽刺。
韩舒有时都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
交谈一会,凯瑟琳牵着霜茗上了来接送的车。
但韩舒知这只是世人一厢情愿的想象而已,现实远比他们最可笑的猜测更加荒诞无稽。
“还不够。”霜茗没有在意,“必须得站着不动就水,一被干几下就高才能达到他的标准。”
“了解,了解。”卫兵笑了笑,“也只有这种大人物,才有资格当韦德公爵的盆啊。”
这次碰面实在是引人关注,毕竟霜阀一直以作风强著称,这很有可能是一场能够称作外交胜利的会议。
“韩副官,等一会你帮我把这个注进来,就打在屁上吧。”霜茗已经不在韩舒面前掩饰自己是个的事实。
整个大夏如今都是风声鹤唳,战争已经一即发。
“这一巴掌赏你的。”
套一被扯掉,霜茗就看见了神色难明的韩舒。
激烈的肉拍打声和霜大帅的崩溃的浪叫声往往能持续一夜。
“你问我?你怎不问问霜大帅本人,毕竟我也不清楚她往子里装了什么东西呢。”
“哦对了。”凯瑟琳又看向脸色苍白的韩舒,“你们大帅改名字了,现在叫霜母狗,是不是好听很多?”
大帅的居所已经成了廉价窑子,时不时就有陌生的洋人来拜访,大帅每次都是全躯跪在地上把他们迎进去。
大内侧写着“随意使用”,箭指向霜茗松松垮垮的。
“不错,很不错。”凯瑟琳揪着霜茗的,来回拽着玩,“能在小跟班面前卸下你那副高傲稽的伪装,有进步。”
“这个东西效果这么强?”霜大帅的形容也太过分了点。
一母畜。
“唉。”侍卫失望一叹,“什么时候我们也能玩到这种货色。”
霜阀和张阀的碰撞已经不可避免。
“怎么样,我特意让你的小跟班来接你。”凯瑟琳笑了笑,“督军大人这副模样走在路上,被人敲晕轮死在街都有可能哦。”
“牲畜用了都能发情,我用了估计眼里只有男人的鸡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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