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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镜子照了照,确定了的确很丑,又把自己现在的研究所工作证夹在了自己的左边环上,扯得往下垂了一点点,打扮完了自己后,跪在进门的地毯前,静静等待了十来分钟,门锁终于打开。
王玄一进门看见的就是这副穿情趣衣着的女人以手扶地、跪趴俯首的景象。
“欢迎回家,主人。”霜茗匍匐着表达了自己的喜悦。
“抬。”看到她脸上的鼻钩,王玄有些嫌弃,“真丑,像母猪。”蹲下来捞起她前挂在上的工作证,“这长得完全不一样啊。”
“霜以前比较正经。”霜茗柔声回复,上不听话地小幅度抖动,拉扯着自己的环。
“你明天需要见人吗?”
“不用的,主”
啪——
她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记狠的,要不是她鼻钩钩得紧,这一下怕是会被打掉下来。
“别动。”他另一只手还着她的工作证,“我以前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贱货。”
晕目眩中,霜茗贪婪地舐着刺痛和快感,着尾巴的门蠕动摩了一下内的手拉珠,“是霜装得好。”
王玄看她把被扇到一旁的脸转了回来,亲吻了一下他的鞋面,完成了迎接吻后仰着带着猪鼻的脸高兴地跟他汇报:“主人,饭菜刚刚弄好,您回得很及时。”
“预估时间是你的工作。”王玄牵着她颈环的锁链,带她走到拘束架旁,先是用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睛,又为她上了口枷。
霜茗现在整张脸最显眼的就是被鼻钩拉得高高的鼻子。
她咬着嘴里的球,目不能视,只听见王玄的声音平稳地传来。
“背手。”
“前臂折叠合拢。”
“分开些。”
“脚踩在地板的凹口里,就在你站的地方后面一点点。”
霜茗一一照,粝的麻绳绕过她的躯,把她的双手束缚固定在背后,前的肉也传来被勒住的感觉。
不知是不是因为霜茗一直以来都是掌控局面的那个人,所以她反而格外痴迷于暴的爱,痴迷于爱中被征服、蹂躏的奇妙感觉。
现在这种被掌控感几乎到达了峰,恐怕就算这个男人现在把她捆好了送给另一个陌生男人上,她也无法抵抗。
视觉被剥夺,双手被束缚,男人托起她被麻绳勒出8字、格外凸出的房随意地着,两摊肉一刻不停地变换着形态,环也带着一起上下不停甩动。
“唔嗯,唔嗯...”她咬着口球叫唤了两下,声音里都是雌求欢时的味。
间的肉被揩了一把,让霜茗惊呼了一声。
“成这个鬼样子?”王玄没有理会她发大水的口,碰了下霜茗的阴环,一排蓝色字浮现在她的小腹上【佩后总高次数:33】,“这次没偷偷手淫,有长进。”说着食指拉着她没挂证件的那个环,往上提了提,“子形状真下。”
她上次是在放置的时候被阴环蹭高了,不能算手淫,霜茗心里小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