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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糟糕啊

,但是,好吧,我也可以到……”

        他也不理解她从她能看透他所有情绪的“视野”里都看到了什么。她没有放出她的,她放出了银色的须,在黑暗里发光。

        她的手抚上他的脸。感觉她的手指很凉,或者,他的面颊很

        弗伊布斯,放松。黛安娜告诉他。放开你的屏障,让我进来。

        在他真的放松,并放开屏障前,她就刺进来了。

        *

        弗伊布斯在某门课里听研究员讲起过,研究证明,向导给哨兵疏导时辅助以刺激,能显著提高疏导的效率和深度,但是因为行为在人类文化里的特殊属,以及它本的生理机制对人所带来的生理和心理效应,这种特殊疏导一般只在恋爱关系的哨兵向导之间出现,非恋爱关系,往往不仅提高效率,还带来创伤。十几年前战败的帝国,无数臭名昭著的法律中的一条就是,允许向导在疏导时强哨兵。

        就像他学过的所有知识,弗伊布斯记在脑子里,没放心上过。

        他现在也暂时没想起来这段回忆。他现在忙着感受自己的感受。他的感受就是:好糟糕。

        要知,他在各种训练中是以说话不多著称的。各种耐受力测试,他也是能保持最久的沉默的人。就连在岸边,那些成年的哨兵学员都惊讶他的忍耐力。而此刻,他在持续不断地呻抗刑讯训练挨打时他也没这样叫过。这叫声都快赶上每月末的电击。黛安娜似乎也觉得他叫得太夸张了,停下来,让他缓一会……不对……她抽离了他,不是让他缓一会。难是结束了吗?他的水母紧张地跟着她,好担心她会在黑暗中摔倒。她没有。她呆了很多天,很熟悉这里,畅地来到洗漱区域,打开暗格,抽出一条干净的巾,回来。

        她让他咬着巾,不要叫这么大声,因为他还没过变声期。

        她再次刺进来,同时抚摸他。被强烈的感官刺激填满,接着被向导的须清理所有刺激。再被填满,再被清理。填满,清理。一同被清理掉的还有很多别的东西,太多分辨不清的东西。来不及分辨,来不及遮掩,来不及反抗。黛安娜本来就是一个穿透力过于强的向导,普通的疏导常常就会因为太快太猛感觉有点痛。现在,弗伊布斯感觉,自己要在这场疏导中死掉了。

        他感觉自己真的死了,在黛安娜“告诉”他的时候。

        他躺着,像肌细胞出了什么故障一样抽搐个不停,浑漉漉的,特别是脸。黛安娜帮他把巾拿开,他抽噎了一声,结果黛安娜好像吓了一

        “弗、弗伊布斯……你不舒服吗?”

        什么……你觉得我刚才的表现是很舒服吗……?

        她听不到。他们没有联结,他不能直接在她脑子里说话。他听见黛安娜结结巴巴地歉。她说他的情绪好多时候让人费解的,她以为他刚才的种种情绪和表现是因为刺激的生理快感也就是说其实是爽的……

        他好累。他不想说话。

        “弗伊布斯……你想洗澡吗?”

        “不……我想睡觉……”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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