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我继续往下说。“无论什么关系,都只是一场交易,天平两侧被放上不同筹码。不过是不同的关系中,各自手握的筹码不一样。筹码是钱,是肉,甚至是这个人的‘存在’本。每个人衡量筹码的标准也不同,当双方都认为天平朝自己倾斜时,关系才能得以延续。”
比如借梦拉开拓者上床。虽然中途发现这个人很麻烦,牵扯进去一定不好抽。
“也对,毕竟你走到今天不可能靠的全都是运气。”我不认为他们有能力单凭我就抓到星猎手,尤其卡芙卡。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问题。
我在餐厅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脑袋时,有个清婉却不媚的声音和我搭话。
比如在家族设备故障当夜去陪开拓者梦。虽然开拓者完全不感兴趣让他有点难办。
信奉一切都是交易,而他总会得到他想要的。
耳边突然一阵嗡鸣,最后见到的一幅画面是弯起的角与摄人心魄的紫色眼眸。我再醒来时是第二天早上,在卧室床上。家族发来歉信,说是昨晚设备出了问题。
“如果我们有关系,你想利用我对付星猎手?爬床不够你升职了?”我乐于刺痛他,天平会向我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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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以星猎手掩盖目的。虽然彼此永不背叛让将一切视作交易的他,又好笑又嫉妒。
“嗯,就当这样吧。不为升职还能为了什么,为了接近你和你上床吗。”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挑了挑眉,眉眼更显致。
比如放弃抽机会。“把假的当成真的”,说给开拓者迷惑他的判断,也说给自己,看看你到底干了什么啊。
“她永远不会背叛我,我也一样。”
“开拓者先生,您好像了个噩梦。”
“给我一个和你浪的机会,我就告诉你。”我凑到砂金耳边,“有过人把食物扔在你面前,在你蹲下去捡的时候把你的手踩在鞋底吗?有过人在这种时候拿枪抵着对方的,让他松开你吗?”
“随你开条件,我有什么,你想要什么。”
砂金出一个今天最灿烂的笑容,在水晶耳坠的映衬下连灯光都失色不少,却依旧是那副仰看我放低自己的姿态,“没有公司任务的时候都可以。你可要把我的两打断,把我的双手废掉,牢牢绑起来进后备箱啊。”
“唉...好难搞啊。”砂金坐回了床沿,有些无奈地挠着,发丝在乱糟糟的。
“很高的评价。”
好在总算能好好说话了。“你想要什么?”我也在心底问了自己一个问题,我有什么?我不认为自己有能被星际和平公司盯上的价值。
砂金对我伸了伸,艳红的尖与。“我觉得我和脸还蛮好的,而且口活不错。”语罢俯去够我搭在上的手指,的感钻进指之间,纠缠着每一个角落。我竟然觉得有些灼人。
“就算让他下跪也只会照的人,太无趣了,不是吗?”我夹住了那条作乱的肉。
砂金偶尔也会小小放纵一下自己,毕竟“难以捉摸”也是“诡弈砂金”不可或缺的一分。
我松开他。“你不会真的很喜欢自己吧?”
抬瞥见一双眼睛,青莲色的眼眸暗了暗。
“你能给我什么?”这笔交易的对象是砂金,亦或是星际和平公司?
“以星际和平公司的实力真的查不到这一层关系吗,更何况还有艾丝妲?”
“越清醒的人越容易把假的当成真的。”
“星猎手,卡芙卡,你们是什么关系?”他惯常微笑着,保持着得的着装与坐姿,仿佛正坐在庄严的会议厅中议事,仿佛刚才没有人跪在我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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