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在脑子里回放着那些旖旎的记忆,一边时不时打量须佐之男的。比起六年前他还被关在蛇王殿中时,这似乎变得更加健康,单是看正着他阴的屁都感觉好像丰满了些。
在八岐大蛇还被称呼为八俣远吕智的时候,他的生活日常有序而无趣。除了泡在实验室进行机械和化工实验,偶尔也就靠养蛇打发时间。子嗣不在他的未来规划内,即便是后来叛逃到狭间、夺权当了皇帝,面对一封封纳后选妃的上书公文,他也嗤之以鼻。他乐于旁观别人的纠葛,却并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每年的易感期也凭药物轻松度过,和Omega是他不曾纳入考虑范畴的两样事物。
的过程似乎十分漫长,Alpha像是要将过去没发出来的东西全交代出来,很快就将Omega的生腔灌满。八俣天入迷地望着母亲被红晕覆盖的美丽面孔,长长的眼睫、白净的脸庞和无意识张开息的嘴巴,每一样都能令他产生望。而八岐也将目光瞥向了八俣天,他看着儿子没出息的模样心生鄙夷,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并没有资格嫌弃人家。
须佐之男最终败下阵来。他认命般趴卧在床上,浑只剩一下下抽气的动作。他的脸紧紧贴着床单,微微抬眼就能看见正直勾勾盯着他的八俣天。他不愿意面对那目光,于是选择了闭上双眼。与此同时,他的Alpha也开始了更加激烈的冲刺,一下下疯狂进生腔的动作令须佐之男顾不得其他,尾音上挑的息从他口中出,宛如对Alpha能力最美妙的肯定。
他标记伴侣已经是破例,Omega不顺从的态度更是一再挑拨他的底线,令他心生不悦。他有点恼火地把Omega的脸掰过来正对跪坐的八俣天,威利诱:“听话,不然就让你儿子来上你。”
看来须佐之男在平安京过得相当舒适,不过这种好日子也到了。
时隔六年的交合于双方而言都是场酣畅淋漓的鏖战。须佐之男发觉自己居然会因为Alpha的摸、生腔被内而产生类似于满足的心情,即便正被除了Alpha以外的第三个人旁观,他还是羞耻地从完全标记中得到了快感。他大脑一片空白,毫无防备地睁开双眼,还着盈盈泪光的美丽眼珠直接对上八俣天隐忍的脸,纯净又淫乱的样子令八俣天顿时失去所剩不多的理智。
后来,他意外地发现了须佐之男的真实征,征服强者的望驱使他将这个Omega据为己有,这一来便是十二年。当初,他像个小子似的不知疲倦,隔三岔五就要去扰人家,经常把还没成年的Omega欺负得哭都哭不出来;须佐之男生了孩子,他还十分幼稚地跟小的抢吃,仗着须佐之男刚生产完虚弱,一点点干净小母亲最后一滴水。
夜刀对他频繁光顾“后”的转变大为震惊,苦口婆心地劝他色字上一把刀,让他当心栽进美人计里。他笑区区须佐之男有何过人之,转又钻进Omega已经熄了灯的床帐,在一通激烈的肉搏击后被翻红浪。当初夜刀看自己或许也像他现在看八俣天,都觉得对方沉溺美色的样子太不争气,可只有吃到嘴里之后才发现,跟须佐之男上床简直太舒服了。本就对望不加拘束,八岐当然不会委屈自己克己复礼,而是无数次地拉着Omega走进礼崩乐坏的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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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岐大蛇是得到了须佐之男的八俣天,八俣天是没得到须佐之男的八岐大蛇,他的基因里死刻着父亲对母亲的执念,他得到母亲的爱和也是必然的――种种类似的想法席卷了八俣天的脑海,于是他大胆地决定不再隐忍。只听他呼逐渐加重了不少,死死盯着父亲正向外抽出的地方,在看着那挂着淫水的阴彻底离开须佐之男内后,下一秒便出手将还未缓过神的须佐之男拖到自己下,重重压了上去。
发觉伴侣顺从的八岐同样感受到了灵肉结合的快乐,他毫不吝惜地赞美Omega的,随着进的动作吻后颈肤。唾被一遍遍涂抹在上,来回弄的响动同下半腻的水声难分伯仲,两官被同时刺激的快感让须佐之男彻底敞开了。
Omega生腔口开始讨好着附入侵者,八岐大蛇用牙齿剐蹭着感的肤,在彻底闯进Omega柔秘地的同时咬住已经被烙上压印的。Omega窄小的腔口一时还无法完全适应内逐渐胀大的蝴蝶栓,后颈被咬住又限制了他的不安扭动,最后只能乖顺地被灌进一。
这一幕发生得太过突然,八俣天的动作太过突兀,就连八岐大蛇也对长子的僭越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