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听不懂大人之间的“加密通话”,他眼中只有把自己重新抱起来的妈妈。等御医被遣退,他又伸出小手想往须佐之男的衣领里摸。
“人的看护自然周全。须佐之男,想想怎么伺候我,才是你最应该心的事情。”八岐打断了他,话语间染上些调戏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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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今晚就可以为所为。”女医者意有所指地应答,掩藏在面纱下的嘴角轻轻勾起。
“都两岁了,还在你母亲怀里吃。”八岐冷冷,“不害臊。”
“……照顾好他,”须佐之男自暴自弃地扭过,尽力使自己不去看儿子开始蓄起泪水的眼睛,“他半夜蹬被子,需要有人记着盖严……凌晨三点多钟,他会起夜喝水――”
“须佐之男,你要是没够孩子,我们就继续生。”八岐威胁意味满满的话语传出来,“刚刚御医应当已经同你讲过其中的利害关系,一味纵容只能毁了你的宝贝。”
先前被无数次折腾得只能躺在床上,这样凶残的记忆令须佐之男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他有些不敢想象自己明天早上是否能在早上七点钟、八俣天来探视自己之前醒过来。
“一小时太短了,让我多陪陪他,”Omega少有地哀求,“他还小。”
“须佐之男,不要得寸进尺。”Alpha薄中吐出无情的字眼,“先前让你留下他就是个错误。如果再任凭你溺爱下去,八俣天会变成个只知在你怀里哭的废物。”
“寻常人家的幼子五六岁开蒙,但他是我的储君,自然要不同于常人。”八岐语义明确,三两句判定了孩子今后的日常起居:“我会给他安排优秀的教师,届时你们每天有一小时探视机会,其余时间他都要留在自己的寝学习礼仪和书本知识。”
两的水因为没被出去微微发胀,在断这件事上,痛苦的不光是被剥夺了水的幼儿,还有饱受疼痛折磨的母亲。他尝试过自己上手挤出来,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发长了,该剪掉就剪掉。”
正当他垂眸思忖时,门开了。裹挟了烈火气息的味随着门重重关上迅速充满了整间屋子,须佐之男闻声望去,只见门口慢慢摘下手套的Alpha神情玩味,对视上Omega澄明的金色眼珠,清俊的面庞缓缓出一个堪称可怕的笑容。
“好到什么程度?”八岐意有所指地发问,正打量须佐的双眼微微眯了眯。
静谧的夜晚,蛇神星幽紫色的天空被帘幕隔绝。边没了一个地叫“妈妈”的小孩,须佐之男居然有些发慌的难过,仅仅是过了一下午,他对儿子的思念便已经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
八俣天的小手被须佐之男抓住,这一次他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用的力气也大了些。八俣天发觉母亲前所未有的强态度,有些惶惶地抬,却看见母亲有些不舍的眉眼。下一秒,他就又被父亲拽下来,八岐明显是没怎么抱过孩子,八俣天在他手臂间呆得很不舒服,刚想习惯地出手打人,却发现自己连胳膊也抬不起来。
“你狠不下心,但我狠得下心。”八岐伸手摸摸须佐垂在前的发丝,他的一金发因为长时间没能修剪的缘故长得很长,垂下来时,将他的面容棱角修饰得柔和而美丽。
父辈威严的信息素笼罩在孩子,像是不作假的警告。
当初生完孩子后,须佐之男的状况并不乐观,经过了漫长的调理才逐渐好转成今天的样子。八岐也算是有良心,居然也能自己忍下来这么久,除了一些亲密的摸,也没怎么欺负须佐之男。可如今,他作为一个经历过无数次/行/为的成年人,不可能听不明白那名医生口中意味深远的“为所为”。
被从妈妈温的怀抱里揪出来,八俣天瘪瘪嘴巴,眼看着就要开始哭;正拎着他的八岐察觉到八俣天心里那点小九九,冷冷瞥过去,眼神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将幼儿吓得一激灵,发觉母亲没机会给自己撑腰后,乖乖地收回了眼泪。
八岐十分排斥,此刻更是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上不肯下去,令他既来不及把小孩放下去,也来不及整理衣冠。瞧出他窘迫的八岐干脆走上前,是把八俣天从须佐之男上拽下来拎到一边,动作之暴令须佐之男有些于心不忍。
床帐中现出些影影绰绰的人影,女医者的声音优雅而亲近,须佐之男按照她的指令着一系列法,以确保各分机能恢复正常。偶尔传来几声打趣似的话语,须佐之男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出来,是Alpha未曾感受过的和煦温柔。
“妈妈?”八俣天发觉到自己似乎真的要和母亲分别,房中响起他稚的嗓音,须佐之男看向自己带在边两年的孩子,眼中满是不舍。
床帘又重新被拉开,八百比丘尼先于须佐之男走出。她来到八岐跟前,轻声:“将军的恢复得很好。”
忍一忍,就过去了――他这样安自己,可攥紧的拳还是在下意识地发抖。刚刚已经有侍女进屋打扫焚香、伺候他沐浴更衣,不出意外的话,过不了多久,八岐就会像往常一样来到这里,然后一些过分得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