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 i mi sh u w u .com
他问这话时,须佐之男刚好将子探到床,从枕底下拿出一把剪刀。那尖尖的刀刃令八岐大蛇顿感汗颜,他甚至猜测起――某天他在须佐上意乱情迷时,对方会不会突然从哪变出把锐将他乱刀死,隔日皇帝被情人刺杀的驾崩讣告就传遍全狭间,“八岐大蛇”这个称呼最后成为全宇宙的一大笑柄。
“我已经将自己最珍爱的所有物分给了他们,适当地索取回报,不是很正常吗?”
至于再后来八岐大蛇又说了什么,须佐之男都已经听不见了。被标记的本能地朝Alpha服从,即便心里再怎么不安,八岐大蛇上的味依然像是上等的安神香,涓涓细一样顺着后颈向全血脉,一点点将他麻醉,而后坠入梦乡。
晃晃脑袋驱散了这个想法,八岐大蛇将目光放到须佐之男手中,那把剪刀正剪断了最后一线,一只紫罗兰似的蝴蝶结赫然出现在他眼前。而后须佐便不再继续钩织,起拾掇起已经大功告成的小物件。看着他将它们一个个悉心收纳好后装进床柜格,八岐大蛇感到眼眶发酸,开口:“真的没有我的?”
“这不叫幼稚,这是治国之。”八岐大蛇,“毕竟,对于人类来说,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幼稚。”Omega冷哼了一声,接着又躺下去,留给Alpha一个侧卧背影。
兴许是熬夜令他感到困倦万分,须佐之男没有再怎么挣扎,默默走过去掀开被子侧着躺下。在他闭上眼睛那一刻,屋子里的灯瞬间全都熄灭,兴许是八岐大蛇研究出来的那些铁人代劳了――也不知他在这个房间里到底藏了多少械卫。
须佐之男没有说话,听不见似地闭目假寐。
接连扑空令八岐大蛇很是烦躁,须佐之男看着他渐渐爬上冰霜的面孔,心里掠过一丝不安。果然,下一秒,他就感觉缠在手腕上的金蛇动了动,他甚至好像已经察觉到冰冷的蛇信正上他小臂,在血的位置伺机下口。
“算你走运……”八岐大蛇小声嘟囔了一句,得不到满足的望令他难以维系平日的优雅:“你还有多久完?”
“这么不想让我拿走?”
第二天早上,须佐之男迷迷糊糊刚睁开眼,就看见八岐大蛇正站在床柜旁,正“鬼鬼祟祟”地摆弄一团白花花的东西。他下意识从床上爬起来,目光警惕地望着八岐大蛇,可对方只是看了看那条长长的围巾,示意须佐之男不必那么紧张,接着将“猫猫蛇”又叠好放回了柜格中。
须佐之男十指扣上床单,然而疼痛还未来得及发生,八岐大蛇却突然停止了牵引,最终面不耐地一屁坐回椅子上。
八岐玩笑似的话语被轻轻阖上的门板隔绝在外,窗外的钟声恰好于此时响起。最后一记钟鸣远去,迟来的太阳自穿过窗洒入房间,温柔地照拂在梦中人脸上,似是在织就丝绸般柔的幻梦。
火焰与香木的味交杂,二人之间的气氛开始微妙地失控。须佐之男开始挣扎着想要脱离,但八岐大蛇的手脚向来麻利又难缠,威胁似地被隔着衣服咬了一口后,他放弃了抵抗,任凭八岐大蛇就这么搂着他,促自己进入安眠。
临走前,八岐大蛇在门边回,“不如在下一个冬天,你也给我多一份。”
“小孩子的东西,你也要抢。”须佐之男小声回了一句,疲惫、眼困乏令他只能无意识间吐出只言片语。
须佐之男生怕这家伙再出巧取豪夺的勾当,紧张地一把夺下来藏到后。八岐大蛇吃了瘪,又不依不饶去抓那些太阳星星月亮,然而须佐之男先他一步将它们都归拢到一挪到背后。
就在他彻底睡过去之前,恍惚间,他好像听见八岐大蛇又贴在他耳边说着什么话。他说,下午刚有只金狐狸翻墙越进里,上还带着捕兽夹,被羽姬抱回寝想偷偷养着,兴许明天就要偷偷带过来给须佐之男看――到时候可别被突然出现的活物给吓到。他还说,这几日天气不错,如果须佐之男愿意上脚镣的话,他是很乐意带这位“贵客”微服私访,让他去民间感受一番风土民情。
须佐之男重重将柜格推了进去,“嘭”的一声在静谧之夜无比响亮,好像是在大声拒绝Alpha幼稚的请求。
“我要睡了,您请便。”拿起浴巾时,须佐之男对还坐在床边的八岐大蛇了句逐客令。然而当他洗了澡着发走出来时,八岐大蛇却还留在屋子里,甚至颇为得寸进尺地靠坐在床,眼神上下打量着浑还漉漉的Omega。
“人家说,养个畜生都能养出感情……怎么你就一点也不领情。”他说着将鼻尖贴上对方的睡衣后领,深深了一口气,又缓缓呼出去,隔着衣料将温度染上令他眷恋的一小块肤。
就这样想着,忽然,须佐之男感到腰上环过来一条手臂。八岐大蛇的躯毫不客气地贴了上来,语调轻轻,仿佛爱人在耳鬓厮磨:“你可真无情啊。”
“怕什么,我又不是什么魔鬼。”Omega不敢上前的举动令八岐大蛇发笑:“今天不,以后再说。过来,让我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