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看着那枚尾端尖尖的勾玉,心下正惊诧,一个熟悉的声音却从中响起,让他稍安勿躁、不必惊慌,并向他交付了这场整整经营了十二年的最终任务。
“为了这场战争,我特意用了副作用不小的药物,将这次易感期提前了。”说着,铺天盖地的信息素水般涌过来,将须佐之男包裹得几乎不上气:“到时候,你会是我最大的功臣。我会让你捧着用你姐姐骨成的杯子,喝下第一杯庆功喜酒。”
回应他的,只有八岐大蛇快意而舒畅的残忍笑意。
八岐大蛇宣战那日,作为王储的八俣天前去送行。饯别仪式郑重而冗长,属于八俣天的那份探视时间也就顺延下去,排到了下午或者晚上。伊邪那羽哪肯放过这样好的机会,前一天临走前,便偷偷和须佐之男诉说了自己的打算。他想在八点
就在这时,一粘稠的终于出来,一滴没有浪费地播洒在须佐之男肚子里,撑得他感到小腹一阵阵胀痛。后颈的感应到了熟悉的激素,不由自主散发出更勾人的香气,诱导Alpha咬上去,给这贪心的更多生理上的快乐。八岐大蛇也乐于如它所愿,待胀大的蝴蝶栓终于因完毕而消退,他将阴抽出,接着将须佐之男翻了个,伸手拨开被汗水糊在后颈的发。
“你的任务是,伺机刺杀八岐大蛇,并将那个孩子安全地送回来。”
“你这个疯子……”被咬住的Omega骂,“草菅人命的混账!你早晚会被我送上审判台裁决——”
满狼藉,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屋舍,窗外日薄西山的余晖。
战争,自古以来都是人祸,从古代的血漂橹,到现今的死无遗尸。即便为将军,须佐之男也不愿意看见纷飞的战火,因为会有人离失所,会有人无家可归。
“三天后,蛇神星即将对平安京宣战。”他了那块印着丑陋咬痕的肉,一边回味着齿中弥漫的香气,一边对Omega说:“平安星系是狭间通往高天原的第一防线。如果我能够将它击破,那么,你心心念念的帝国,可就要沦为我的掌中之物了。”
说着,他朝刚被撑开、还未完全合拢的生腔口用力一,凑近须佐之男耳边:“努力取悦我吧,素盏鸣尊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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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蛇牵着他的手去摸下面正吞吃阴的小,那里正因高而微微翕动,他摸到那无数次将自己钉死在男人间的长,脑子有一瞬间被惊得空白。
“八岐大蛇没有赢得这场战役,但他挟持了平安京源氏的幼女,作为同平安京乃至高天原谈判的筹码。”
八岐大蛇对他的威胁毫不在意,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他将须佐之男下去的腰拎在手中,将阴对准了被弄得红的口:“届时,我会用你们的审判台决现在的女王陛下,将皇室成员——噢,除了你之外的皇室成员的骨,打造成加冕礼中犒赏功臣的酒杯。”
甫一苏醒,须佐之男立刻从被褥中爬起,不顾满酸痛,跌跌撞撞跑向了紧闭的房门。然而八岐大蛇对他的禁制并非虚设,孩子们轻轻便能推开的门板,在他这里仿似有千钧重,无论如何用力都纹丝不动。他犹豫着要不要利用雷枪将门板劈开,指尖刚转起金色电光,腕上那枚饮过他血的金勾玉却猛然震动,出其不意打断了他的召唤。
“我一定会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须佐之男咬着牙咆哮,低哑的声音里带着恨意:“你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