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腻的水声从二人结合的位传来,一想到这些水是自己的分出来的,须佐之男顿时羞得别开了脸,眼睛偏执地看向别,不愿承认生腔被灌注、被阴入后产生的快乐。但八岐大蛇好像又冒出了什么新的刺激玩法,当他从须佐的前抬起打算在另一侧也留下自己的口水时,须佐之男泛红的脸和好似忍耐的神色却引起了他的兴趣。
“八俣天是我的孩子,”生腔口被反复戳弄的感令须佐之男快要,他咬牙:“有我的教养,他不会沦落成和你一样的乱臣贼子。”
将载有信息素的留在里面;可看着须佐之男偏过去的倔强动作,八岐大蛇又决定对方十分割裂。明明这么快乐,意识却还贞烈无比,不像他和他的蛇神星,向来视爱为可以接纳的对象。
他的膛不算平缓地起伏着,沙哑的嗓音因染上还未褪尽的情而感诱人:“完了就出去,我不欢迎你。”
他这番言论可谓荒唐,先不说什么仇人不仇人,光是突然把孩子拉进大人之间肮脏的事情中来,须佐之男就想要将面前的Alpha千刀万剐:“你胡说什么!他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
须佐之男对上他的眼睛,双目尽是坚韧与清明:“如若自由无序,那便没有自由。”
感受着被裹住一阵阵附的酥麻,他将须佐的脸掰过来,盯着那双金色的眼珠故意问:“须佐之男,你在给你的宝贝儿子喂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他的声音本就悦耳,此刻沾上几分餍足,温柔又缱绻。可与之相对,他的生官是和外在条件完全不符的可怖,床上的动作也不似语调那样优雅动听,感觉到那重新起充血的肉再度抵上自己的口时,须佐之男本能而无用地挣扎反抗,却意料之中再次被破开肉长驱直入。
失利者对战俘的征服如同霸凌般的报复,这一下竟直接撬开了封闭了足量的生腔口,须佐之男的息还带着鼻音,就又被不停抽插的弄撞成细碎的音节。他无助地想要蜷起子躲避接踵而至的撞击,可对方不依不饶地又压上来,迫他用温的怀抱接纳Alpha冰凉的躯和并不轻松的重负。锁骨上漉漉的感开始下移,他感到被进一个火热的地方挑逗,久违的异样感叫他忍不住低出声,肉也因此夹紧,令八岐大蛇舒爽得不愿大开大合离开内里,的动作也渐渐减缓了幅度,变成深埋其中密密实实的摩。
“那我就永远陪着他,不会让他有机会变成像你这样的怪物。”须佐之男的声音发抖,语气却十分坚定:“每个人心底都藏着野兽,可它并非没有樊笼。”
的过程是须佐之男熟悉的漫长,他能感到肚腹一如既往的沉坠和酸胀,可通温的舒适又告诉他自己的子是喜爱如此情事的。像是看出了他的窘迫,八岐大蛇故意将完毕后的阴了出来,抬起对方一条修长的搭在肩上,故意用沾满透明淫与水的反复剐蹭肌肤细的:“你看,你这里喜欢它喜欢得紧呢。”
须佐之男被问得一愣,眼睁睁看着八岐大蛇将大掌覆在曾因哺而微微鼓起的脯上:“被我这样的仇人碰,下面都会那么热情地缠上来,着我不放――须佐之男,你给八俣天喂的时候,不会也爽得自己偷偷水吧?”
si m i s h u wu. c o m
“我差一点就赢了啊。”说话间,他的手一路向下,从脚踝到再游走到上方,手指有意无意地抚摸着须佐的肚子。那里留着一些淡淡的、需要仔细凑上去才能看见的妊娠纹,他看着那些记录自己“战果”的无声文字,喃喃:“须佐之男,你的高天原,怎么就这样幸运呢?”
“你知吗?我这次,差一点就能像之前说的那样,取胜,审判,然后再把你接过去大加犒赏。”他笑着摩挲着须佐之男的脚踝,那块骨就和Omega的结一样致玲珑,让八岐大蛇总有种想要一口咬断的毁灭:“但是月读,你那狡猾多谋的兄长,他居然用了你幼年留下的血样制造诱导素,把我打算回来再度过的易感期提前了不少。”
“我常常想,你真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八岐大蛇打断了须佐之男的反驳,自顾自:“八俣天明明和我那样相像,你难连一点迁怒的想法也没有吗?须佐之男将军。”
八岐大蛇:“释放天,找到真正的自我,不好么?”
八岐大蛇听着,出个张扬的笑脸。
“可惜,你没有选择欢迎与否的权利。”他慢吞吞地说着,抓上那截踩上肩又试图缩回的脚腕:“在我这里,你只有选择心甘情愿或被迫承受的义务。”
“你真的以为自己足够了解他?”八岐大蛇不以为意,“他内着一半我的血,江山易改,本却难移。你心里应该清楚,他在你面前展现的模样是他愿意让你看到的样子,不是吗?”
须佐之男不搭话,红着眼睛抬起,用力蹬在八岐大蛇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