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不过被这淫化的文尊轻轻扫了一眼,便如被摄取了神魂一般,双目呆滞,嘴角涎,下的衣物被阳高高起。
冥夜在极度的空虚之下本顾不上少年们讨论的内容,而是满心被那鲜活的嗓音引,想象着灼热鲜活的肉取代内的黑雾与手,灌溉他内的魔种。
——
他另一只手掐着冥夜的腰,将人往外拖出一些,俯亲昵地在腰窝上烙下一个吻:“我也舍不得离开母亲呢。”
黑雾四散着离开冥夜的,他口中的手也退了出去。
少年魔神悬停在空中,端详着石上无力垂着的糜艳下,而后好心地伸手将冥夜外翻的肉了回去,善解人意地问:“母亲想让我回到您的肚子里么?”
共感中的冥夜被内外双向弄着,文尊也是同样,区别在于冥夜嵌在峭中难以动作,文尊则是自由的。
冥夜出一声痛呼,浑冷汗涔涔,口大张着,隐约可见其中粉嘟嘟的一圈腔口。
少年们看呆了,张目结,许久才结巴着问:“您……您就是……传说中的那位……”
少年人天真又热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们口中的神祇高悬于他们,被魔物得泣涕涟涟、塌腰献,却无法得到满足。
他是冥夜的双生文尊,神魔大战后落魔窟,沉沦在众魔下,因淫而入魔,怀上魔种后便与冥夜的本合而为一。
手从他口中脱离,却贴着石继续往前延伸,贴着他的口抵住了孕肚。
魔物却犹不知足,继续往里弄,似是想把文尊穿后从他口中出,借这两口将文尊整个人串在他的肉上。
魔胎在冥夜腹中成长了数百年,不过是在等待这样的机会,故而甫一出世便修成了人。
此时手又用力一推,魔胎挤压着孕腔缓缓出魔气,就如从里面着冥夜一般。
冥夜后传来桀桀怪笑:“这货的腔口自己打开了,他要生了!”
干高后劲绵长,冥夜的后彻底松成一个圆,魔胎便趁此刻从中挤了出来。
文尊被魔物得在地,往前爬行几步使阳退回孕腔外,可他却逃不脱腹中异物往外扩张孕腔口的共感,只得抱着肚子,试图按住那团并不存在于他内的魔胎。
下一瞬,一白光穿透了黑雾,贯穿至地面。
正在的少年动作瞬间僵直,一黑雾自他没入他的,不过片刻,他便从人变为了高大壮硕、青面獠牙的魔物,俯投出的阴影能将文尊彻底遮盖住。
高不可攀的花主动落了下来,自然是任人攀折了。
文尊神情依旧悲悯庄严,眼中却红光闪烁,他转趴跪在地上,如等待受孕的雌兽般高翘起。雪白的衣物落堆叠在腰间,出一双被情打了的雪白肉,以及埋于其间若隐若现的艳红花心。
肉碰撞的声音传至峭之上,冥夜只觉得同时被灼热与冷厉黑雾干着,小腹中仿佛既有魔种,又灌了。
这却并非是自欺欺人,文尊得到的滋养同时作用于本,魔种食到修仙凡人的气后,集齐了天人魔三力量,终于蠢蠢动,亟待降世。
文尊的合使魔物越发肆无忌惮,油亮的巨物大开大合地捣烂了陷入泥泞中的高岭之花,抽出时媚肉外翻如开肉绽,进时又恨不得抚平每一褶皱,将肉抻得光平直。
这一睁,一扫他周的仙风骨。只见他双眸猩红,眼波转间俱是风妩媚。
继而猛然施力往前推。
一团黑雾挤在腔口,逐渐向外蔓延。
石上,冥夜无声地仰首尖叫,恍惚以为魔胎被人堵回了腹中。
话还未完,仙人睁开了眼。
少年们眼前一白,再睁眼时,却见一个白袍蓝带的俊美仙人从低空中缓缓旋下落,降至他们眼前。
石上的冥夜逃无门,浑然忘了正在生产中,也当自己被人烂了,后涌出一大清,在没有遭受插入的情况下达到了干高。
冥夜情急之下,竟然又一次召唤出了他。
传说般再临同袍陨落之地时,会泪吗,会说些什么,会洒酒相祭吗……
少年人力旺盛,五六个人轮换着在文尊后耕耘,不过三轮之后,便将文尊灌溉得小腹微凸。
他碰不到魔胎,掌心却倏地被巨物住。魔物拽着他的腰将他拖了回来,巨物便又一次穿透了他。然而这次,掌心的圆竟反而给了他一些安全感,他喃喃说着“不要出去”之类的胡话,乖巧地在魔物下。
仙人金冠,尾高束垂至后,随着旋扫出水墨般写意的弧度。他阖着一双莲花目,眼尾染着一抹淡红,庄严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艳。
文尊内的阳也变了形,直直进了孕腔,在腹出圆的凸起。
荒诞的是,冥夜因双生文尊怀魔种而彻底堕魔,此时重新召唤出的文尊却小腹平坦,将魔种留在了本中。
同一时刻,石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