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巨物的小嘴,这分明是不属于男的官。
“仙子、原来是仙子渡我来了……哈哈哈,仙子……您的好,好多水,您渡我来了……”
猎仰着脖子胡言乱语,视线如刀般割开澹台烬衣冠整齐的上半,在幻想中扯开了美人高束的尾,撕毁了端庄的白衣,弹出一对赛雪巨。
他意淫着美人赤地坐在他上,被他得披散发,双动。
“啪——啪——”
澹台烬甩手赏了猎两巴掌,将他从幻想中打醒。
“谁准你用这种眼神看我。”澹台烬骂。
猎咽了咽口水,现实中的白衣仙人依然衣冠齐楚,前平坦一片,与幻想截然不同。
不,也说不上截然不同。
澹台烬语气虽冷,半阖着的眸子和半垂的眼睫却都被泪水浸透了,几滴水珠挂在眼睫端摇摇坠。
他的两颊酡红,骂完人后,嘴并没有合上,而是半张着出编贝般的牙和若隐若现的红,尖蜷起抵着上颚,拦住了间的呻。一缕银丝浸了嘴角,即将出,他也茫然未觉。
妥帖整齐的衣领上是一段泛着汗水的脖颈,脖颈光白皙,不见结,时而仰首往后拉长,才出小巧的凸起。
不似幻想中那直白下贱的放,却别有一番迎还休的淫媚。
猎方才撑起子上的动作已经耗尽了他最后的力气,肉昂扬却无法动作,只得靠澹台烬自己扭腰摆,上下起伏。
猎是一回,却从澹台烬的动作中生出一锐的直觉,那两巴掌不仅没有打消他的淫心,反而使他生出一临死前天不怕地不怕的胆气来。
“啊……仙子,您不是女吧?嘶——您夹得我好爽……哦……”猎话问到一半,肉便被澹台烬紧张地绞紧了,他一阵,又说,“成这样,青楼的子也不如您经百战吧,您压不是什么仙子,就是个来榨取男人气的妖魔,啊……我、我被您骗了……”
澹台烬怒极了,扬手又打了猎几巴掌,下却汩汩出更多的淫水。
他无法抑制内心的回忆,那一幕幕回忆逐渐清晰,拖他回到暗无天日的质子生涯。
他在盛国为质时备受欺凌,某日不过是穿了一件新衣,便被五皇子等人围困住,他们强行扯烂了他的衣,发现了他的秘密……
之后的日子,便是日复一日重复地被不同的男人压在下,大张着主动吞吃男人们的阳,只为求一口填饱肚子的冷粥。
过去与如今光阴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