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埋在白虎口的面容微微扭曲,涎水沾了的虎。他整个人都被这畜生的蛮力化了似的,手也抱不住了,无力地在地上,指尖不自觉地抽搐着。
魔神指尖倏地用力抓挠地面,双足无力地抵着虎腹,想要踢动,却只能颤抖。
院外的狼犬被情烧红了眼,颈子因挣扎而被铁链剐蹭得血肉模糊,逐渐没了声息。
腹的黑甲突兀地凸起了一块儿,几乎从内将黑甲撑得破开,几息之后又平坦回去,继而更用力地撑开黑甲,如是数百下。
院内,澹台烬蜷成一团,亦成了一艳尸。
的热源源不断地填满了魔神空虚的肉,他的意识从回忆中抽而出,恍惚间,狼犬濒死的哀嚎与上巨虎的咆哮似乎跨越五百年的时间,交叠在了一起。
众魔终于在林外等到了魔神。
——
他是景国送到盛国为质的皇子,被自己的妻子——也就是这将军府的二小姐——下了名为结春蚕的淫药,与发情的雌兽别无二致,必须与吃了另一半药的人交合。
其一,今日虏获的仙门弟子,连带魔那些俘虏,一个都不用留了。
其二,暂缓对仙门宗派的进攻,转而搜寻强大的妖兽,上供魔。
然而,他的妻子随手将药喂给了庭院外一只被铁链拴着的狼犬,又命人将庭院锁了起来。
虎如一记重锤,锤烂了本就的,倒刺碾过甬,无往不利地破开缠绵紧致的肉。
她已经知是澹台烬偷换了她想要下给亲姐姐的药,害得她不仅计划落空,反倒自作自受,故而在恼恨之下想出了这一毒计。
待虎略微退出一些之后,腔已然成了虎端的形状。
白虎由仙门养大,颇有灵,听得懂人言,闻言咧开血盆大口,低吼一声,倾压在魔神上,巨随之尽入魔神内。
虎啸震得林间群鸟惊飞,魔神内的肉卡着腔成了结,开始了漫长的灌。
他因淫不得满足而亡,故而成为魔神后,依然每时每刻都渴求着雄的进他的肉壶。
——
红发在日光中冶艳夺目,艳的面容透着餍足的色气,教魔看直了眼,也就忽视了他垂落在巨虎侧的双上的黑甲被剥落了数块,出久不见天日的肉,却不再是苍白冰冷的模样,反而莹如玉。
魔神是这世间最强大的存在,却被一只未修人形的低贱野兽压制得动弹不得,他的神魂仿佛脱离出了肉,连手指都无法控,只能任由自己作为兽的容,成一艳尸。
「原来如此……」
他的双则被虎压着,与上半交叠在一,若有旁人见了这景致,必会惊叹这看似坚的黑甲竟能柔如斯。
魔神的嗓音是天生的轻柔,他还是普通凡人时便因这把柔美的嗓子吃了不少苦,如今卸了周的气势,纵然是斥骂,亦显得如情人暧昧的撒。
他披散着一绸缎似的红发,岔开骑在一巨虎背上。
这勾起了魔神久远的记忆,神魂似乎飘出了密林,来到五百年前的凡人国都。
白虎却由不得魔神退缩,兽爪按住魔神铺散的红发,下一沉,半虎鞭埋进了内。
魔神被虎彻底开,快感从足尖弥漫至发,被黑甲覆盖的苍白肤泛着粉,原本粉红小巧的两粒尖成了胀的朱果,可惜无人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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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国大将军府中,一半裹着衣物的肉横陈在雪地中。天寒地冻,这人上除了冻伤的红痕,还泛着诡异的红。
魔神并不知这才吞入半,只当已是全了,双眸微有些涣散,好一会儿才控制自己收回了外吐的,咬牙骂:“孽畜……出去……”
力地裹着端,细腰撑不住地颤抖着,悔意夹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漫上魔神心——即便是虎端亦有成年男子拳一般大,更别提那整布满倒刺的可怖“刑”。
他长着与魔神一模一样的脸,容色艳,却更加消瘦,瘦得连脸颊都有些凹陷,显得颧骨的酡红愈发惹眼。
狼嚎与虎啸自是不同的,然而,为凡人的澹台烬临死前曾那般渴求一只低贱狼犬的,一如此刻已经成为魔神的他,是这般低贱地绞紧肉,欣喜地迎接白虎的灌。
他拥有着时刻找人满足望的权力,亦这样了,却始终填不满灵魂深的渴求。
虎端碾过结,轻松进了被成人类阳物形状的腔,将它撑成了透明状的肉。
实际上,他甚至无力支撑自己站立,也暂时无法闭合被开了的双,这才留了白虎一命,让它驮着自己出来。
魔神下了两命令。
魔神想,他还当自己是个人,却是忘了,自己是作为一只狼犬的雌兽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