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中只余红烛微光摇曳,空气微凉,黝黑颜色的木床,令人联想起铁的寒意。只有昏黄烛光暧昧,还在诉说这是为美人梳妆的妆楼……否则真叫人误会是用刑的密室。
但或许xing质也差不多。昏迷的少年时不时发出几声梦中的jiaochuan,被调教师轻车熟路的抱着进来,温热shi漉的jiao躯在手指摩ca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啪的一声停在了油亮的木床上。少年发出了幼狼的呜咽,似乎是不满意突然被凉意侵犯,想要蜷缩起自己的shenti。
但是调教师同样jing1壮沉默的助手们围上来,雷泽被像一朵花一样在调教师面前展开。
少年正在昏睡中紧皱着眉tou,不安地偏过面容,却无法清醒过来。他被一群沉默的黑色山脉般的男人围在中间,被七手八脚、却又不慌不忙地抹上jing1油——这产自须弥的珍贵物料柔hua细腻地裹满了他全shen,馥郁的花香却是cui情的副产品。
雷泽在睡梦中,只仿佛有万千只手游走其shen,连脚趾尖都被迫rou成蔷薇色。shen为幼狼那min感的嗅觉更是让他分辨出香jing1中须弥蔷薇的那一bu分——师父shen上的味dao。想到自己一丝不挂出现在认识的人面前,属于人类的羞耻心令他说不出话来,却源源不断地发出咿呀的呻yin。
——但是说这美丽的幼狼未着寸缕,并不准确。他luolou在外的肌肤因为沾满了jing1油,在摇曳的烛光中泛着珍珠白,却又因为cui情的rou弄从肤色下一点点地透出血色。而少年shen上最珍贵的——那两朵开于xiong前的粉nen蓓lei,正被两片松松穿起的轻白的三角薄布盖住,系在单薄的背脊后:
两颗jiaonenrui豆被刺激的从shi透的白色羞衣中吐出来,晕染出原本的色泽nai晕的边缘散发着好闻的甜味,挣扎中lou出在三角的布片之外。
盖住雷泽chu1子雌花与羞赧后xue的白色布片也是同样的大小,同样的清透……只是已经被两xue完全吃了进去。小小bi1xue因为cui情早已春chao泛滥,要吃掉一切可以被它濡shi的东西……雷泽被掰开的大tui中间只有两片jiao小幼nen的阴chun在翕动,夹在中间的一线羞ku被扭得像一gen绳子。
在少年昏睡中依然抑制不住的连声jiaochuan中,久经场面的调教师们也有些抑制不住了。这从温泉里抱出来的狼少年明明还穿着一线衣裳,却比什么都不穿还要诱人……雷泽的shenti不断升温,他们动作也cu暴起来。一双大手伸到膛前,一把就把两个白nennai子盖住,花rui似的ru首便如刚刚破壳的小鸟啄弄着cu糙的掌心。男人发了狠,把那jiaonen酥ru像发面团似的蹂躏得嫣红一片。少年在睡梦中皱紧了眉tou,断断续续的无意识的哀求讨饶着:
“唔……不……手,拿开……咿呀、啊……嗯嗯……”
雷泽无助地试图蜷缩起来,好躲避那些落在xiongru上的淫靡抚弄——当然是徒劳。他两tui被分的大开,两片fei厚却jiao小的鲍鱼肉花汁泛滥,一gugu的往外pen涌,从玉tun到足心都被他弄得一片泥泞。双xing人的bi1xue到底还是小,只需半只手掌便可以将整个淫dang的女xue松松盖住,却min感得只轻轻一碾就把肉chun挤在阴di上,酥麻的快感像电liu一般liu窜了雷泽的全shen。
少年猛然惊醒,分明还未破chu1的私密chu1已经被调教成了一个淫dang肉壶,痉挛的花xue一层层往外翻gun,淫水仿佛失禁。媚药之下,双手双脚皆被调教师们禁锢,绝望的情绪在无法控制的快感中登ding,生理xing的泪水从眼角gun落,那在眼泪的暗光中摇曳的深赤之瞳美得楚楚可怜,惊魂夺魄。无法移动手脚的尤物转而扭动起腰肢,想把那一双双火热大手扭下来,在几片用金丝穿起、指尖大小且shi透的薄白布料里挣扎着,时不时整个lou出naitou和nenbi1,却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诱人……
时候到了。
“啊……”
少年被强行架起来,而shen上最后几dao内衣被扯开丢在一旁,xiong前被重新覆盖上了——雷泽还不知dao那是什么的——璃月纹饰的肚兜,妖艳hua腻如血海的红色绸缎,金色和青色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