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可怜的、因为浑的汗水而溜溜的团,在他的锁骨上嘶嘶着腥臭的浊气。大内侧的肉被谁人入口中,他无助地向着起腰背和合拢双,想要逃脱这些亲吻、舐、爱抚和亵玩,却无意中正好把小腹、膛和大,连同那朵蜜汁横的艳肉花一同入空中,如一只托盘一般被献给了他的“同胞们”,反而令他们更如面对羊群的饥饿野兽般发了狂,他的子和肉花遭到了更多的凌辱。
在这场凌辱中,因斯雷布似乎同样忘却了人类的语言,只剩下啜泣、呻和几声断断续续的浪叫,他那低沉的声线在地下的空间里回响,苍凉的,悠长的,仿若壬。在挣扎中,蒙在他双眼上的黑色布条渐渐松解、落,出空的双目。一直从后抱住他的丘丘人并没有着面,那张脸已经隐约可以看出从前的长相了。因睁大了眼睛,他总觉得这张脸有一点点的熟悉。是在五百年前的廷卫队里见过他吗,就像哈夫丹那样?也或许是廷的外围,不记得了。记不得他们的相貌,还有名字。
不过竟有人能活过这噩梦一样的五百年,甚至得到一个重生的机会。也许这是他在耗尽之前能得到的最后的藉了吧。
那张隐约觉得熟悉的脸充满了重新降生于世间的懵懂和不确定,他抚摸了一下拾枝者的脸,缓缓蠕动嘴,从中吐出两个似是而非的音节:
“Da……in?”
因斯雷布看着他,早已干的眼泪似乎重新充盈开来。他甚至来不及想这些在他上肆的魔物曾是他故乡的人这件事,他想伸出手,摸摸那张已经说不出名字的故人的脸,但是他的手被绑在王座上。
那个人又开口了。
“婊子。”他说。清晰得不像是一个魔物。
因好像一下坠入冰窟。
“婊子。”他重复了一遍。不知他怎么会想起来这个词。“坎瑞亚婊子。”
“他”反手慢慢地抽出了一直插在因斯雷布下里、随着他的挣扎而颤颤巍巍的巨型黑色假阳,阴在惊恐之中反而紧紧附住粝的表面,给予它的主人以灭的快感,一阵水漫灌而过,溅而出。他竟然高了。如果现在把因斯雷布丢到枫丹,也许他可以替代一个人形的泉。他抽出那个人造的物件,然后野蛮地、把自己的仍然属于魔物的巨物了进去,无师自通地前后抽插起来,因斯雷布被干得宛如一匹破布口袋,在王座与腥臭的肉之间来回地颠簸,近乎失禁。
魔物似乎觉得不尽兴,想要解开缠住他的枝条,好把他整个抱起来,跨坐到自己的上。但是他僵直了一下,随后缓缓倒下了。
紫电咏者从背后给他来了一下子,让他直接陷入了昏迷,他的威压让其他的魔物也纷纷退散。
捆住因斯雷布的枝条缓缓被抽开。但是拾枝者没有逃。他蜷缩在王座上,把埋进自己的膝盖中间,像一个苍白的茧。
其他深渊成员也都噤声,只是默默地好奇紫电的打算。
“已经五天了。那些人类,怎么都不来救你呢?好歹是你保护了他们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