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终于动了,稍稍侧过脸,你发现他眼圈通红——这可不像是醉的——眼眶里敛了一汪水,在酒吧晃动的灯光下波光粼粼的。
如果是不舒服就好了,刘辩想。在小广的注视下,穿着她的衣物,哪怕在外面也控制不住地了,如果小广知他在为什么而兴奋,又为什么而起臌胀,甚至连被她这样担忧地看着,都会眼都会出汁,哒哒地黏在丝袜和小腹中间——她会怎么想?
你们这个卡座在角落,周瑜担心小乔怕吵,给你安排了一个远离音响、私密略好的位置。你看了看,周围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于是凑到刘辩耳边,轻拍他肩膀。
你花了几秒钟镇定心神,才隐约隔着外布料,以及一片可疑的,摸到一异常的凹陷,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卡在他的。
她会因此厌恶我吗?
“刘辩、刘辩……我们回家了。”
“我好难受……起不来了。”他哽咽。
你痛得缩了一下,想问他搞什么鬼,转看见他不正常红的脸色,和眼里噙着的泪花,又转了话。
车子路过减速带,颠了一下,刘辩牵着你的那只手又收紧了些,手背上的青都浮出来。
小乔听见,立刻说:“没事,不用我。你男朋友都醉了,还是早点回去比较好。”
刘辩牵着你的手,穿过与桌子之间留下的空,按住坚胀痛、被紧紧束缚的下。也许是看清你眼中的震惊与荒谬,或者是感到你正要缩回手,他用力抓住了你。
刘辩闷声闷气:“我不要。”
你有些担心地抿着鸡尾酒,不停用余光观察刘辩的反应。你们这桌只有三个人,小乔坐你对面,点了一杯粉紫色的饮,几乎一口没喝,自从周瑜离开这张桌子,她的眼神就一直跟着他跑了。刘辩坐在你旁边,紧紧拉着你的右手,像个没出过门,生怕自己走丢的小孩。
他也不用这样别扭地坐在车里,时不时在你目光之外挪动。缺乏弹的丝袜中,正深深陷进,卡在阴中间,勒住半不的,有时转一下,便能感到那条线挤进冠状沟,带出一阵酸痛的快感。
“刘辩,你是不是不舒服?”
“真的好痛……小广,你摸一下好不好……”
最后,是在穿过程中按捺不住兴奋,半的阴,和圆的肉。结束之前,还要仔细调整一遍压力不匀的分,让这条曾经被你穿在套裙底下、踩着高跟鞋与客开会的丝袜,完美套进另一个充满痴恋的灵魂。
刘辩会在短暂的对镜欣赏后,借着这种丝中又带着磨砂的质感、以及对你在上面残留气味的想象,不断阴直到高,再买一条一模一样的丝袜放进你的衣柜,一切又干净又妥帖,你永远不会发现。
刘辩嗫嚅着,声音比蚊子还小,完全湮没在周围嘈杂的环境音。不知为什么,你只看一双开开合合,电光火石间,读懂了他的意思。
好在喝酒之后,他的脸色看起来没有那么违和了,还比之前更红了一点。他只喝龙兰,三杯过后,没骨似的挂在你上小声呜咽。
肌肉饱满的大,最的地方几乎和丝袜原主人腰围持平。要小心翼翼地、一厘米一厘米地,用它包裹住大,丝袜会在弹和撕裂的边缘徘徊,被撑得近乎透明,和还未覆盖的肉对比,也只能看出一点细微的颜色差别。
——我穿了你的丝袜。
你有些尴尬,因为小乔明显还不想走,只好拍着他后腰哄:“再等一会好不好?”
你瞳孔震动,难以想象怎么会有人搞出这种试图让自己断子绝孙的作。
“你……了什么?”
你磨不过刘辩,只好掏出手机给周瑜打电话,让他来陪小乔,方才脱。周瑜带走了小乔,你拉着刘辩准备离开,可他像是忘了自己刚才说过什么,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刘辩今天很奇怪,如果不是病了——他就算病了也不会这么安静。他就算手指被溅起的开水一下,都要立刻大呼小叫地让你过去。
你有点不耐烦:“要不要我叫两个保安来扶你?”
“小广……小广,我……我们回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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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没有提前回来就好了。
尽已经被他小题大地骗了许多次,你此刻心里还是一慌,谁让他看上去这么脆弱可怜。等你焦急地问了他哪里不舒服,他脸上极为罕见地出一丝羞耻和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