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你的是两声颤抖的鼻音,近在耳畔,听得你耳发。
他声音太小,你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他能听出你言语里潜藏的怒火,很是乖顺地向你怀里靠:“你忘了,你给我发过酒店的定位。”
有脸红心的旖旎氛围衬托,你浑肌肉都松懈下来,很自然地顺了下去:“当然,还有一天,很快就回去了。”
“那房号呢?”
“小广……”他圈着你的肩膀,把姣好的五官藏进你肩窝,哼哼唧唧地呻,“你不回消息,我还以为你去找了别人,没有空理我了。”
刘辩抵着你额,牵了你一只手――你没怎么反抗他――放在自己腰侧,缓慢撩起衣摆,蹭过紧致的腰线,按在温的口上。
“小广……”他低声叫着,“你想不想我?”
刘辩走过去,毫无为犯人的自觉,然后一,跨坐在你的大上。
这原本应该是个浪漫的爱情故事,但当你满腹怀疑地走向房门,真的看到了自己门前站着一个棒球帽和口罩的男人影时,心脏还是如第一次收到密码锁警报一样紧缩起来。
“你怎么――先进来再说。”
“昨天视频的时候,背景里拍到了。”
写了房号的房门在面前打开,他有些迫不及待地向你扑过去,也看清了你的神情:惊讶、恐慌……也许还有一点愤怒?
“你在开玩笑吗。”你的声音有些干涩。
刘辩清清嗓子,一字一句地回答你:“我说,开门。”
回动按钮,那息声也忽快忽慢,时不时夹杂了牙齿碰撞的清脆声音,仿佛他一点点嚼碎了那些不能发出的呻再咽下去。
你两条手臂撑在后,任由他着柔的攫取唾,怎么也算不上热情。刘辩迟钝地停下动作,过于理智的目光仿佛要剥开他温情的伪装,出底下过火的痴恋来。这种目光让他感到一点小把戏被轻易识破的恼怒,对可能出现的质问的恐慌,以及无法否认地――兴奋。
说不清是酒店走廊的冷气不够充足,还是刘辩已经被在下面那个小玩意折磨太久的缘故,他后背出了一汗。弯曲的发丝了水分,黏腻地贴在后颈。热的呼从口罩和鼻梁的隙升起,扑上颤抖的睫羽,那两片如鸟儿羽翼般的睫被水汽压弯,低垂下来。
掐在下巴的手指松了些许,他趁势贴过来,呼出一团团温的气,扑在你嘴上。你这会一定还半信半疑,刘辩蹭上前,贴着,细细了一会,才撬开牙关,了进去。
他抬着胳膊撒,扑上去抱你,差点扑了个空。只好垂着脑袋一步步挪进屋里。你坐在床边,双手环在前,电话扔在一边,拷问似的注视刘辩,好像在等他主动交代罪行。
他这时看起来一定很惹人怜爱。
“怎么不说话了?”
“我对你,一直都很认真。开门吧。”
“别说这些。”你冷静地掰着他下巴,让他和你对视,“你怎么找到这的?”
“见到我不开心吗?”
与此同时,棒以一种很低的功率振动放电,连绵的快感一波波涌来,却始终无法到达高,只将喂养得越发渴求更多抚。
“……不用。”
门外的男人抬起脸,帽檐和口罩中间,出一双眼眶泛红、水光涟涟的金色眼睛。
“别生气了……”他讨好地蹭你鼻尖,吐出温的呢喃,“摸一下吧。”
刘辩扶着门框,两条酸得支不起。你来开门时还没关掉那个玩的控制,现在那柔韧的棒末端正深入在他内,以酥麻的电刺激。
最好能让你怜爱到,忘了计较他通过什么方式找到你房间。
刘辩当然知你怎么想,你想他是个发了疯的犯人,用了一些可耻的非法手段侵犯你的隐私。你想的有一分是对的,不过,他不准备为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