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张辽皱着眉,有些歉意还有些担心,“我去找个冰袋来。”
“我们回房间再……啊……是那个吗?”你灵光一现,终于想起了自己挨第一个巴掌前说了什么,“……套。”
你扭窥视镜子里张辽的神色,见他不耐烦地又要抬手,扇上那已经得快要滴血的花,连忙说:“叔叔……文远叔叔,我真的错了,你告诉我吧……”
“文远叔叔给我一下,就不痛了。”
他得很轻,凉凉的气息拂过发的肉,竟然真的有些降温效果,不过转瞬之间,哪里又变得比方才更加火热。
“哈啊……不……不能继续了,我错了。”
“……哈,什么?”
你捶他后背,可张辽并不打算停下,甚至又打了一次。这次的角度比上次更刁钻,直直撩过充血鼓起的阴。雪白的肉染上血色,两个交叠的红色掌印横贯心。不到一分钟前才高过的花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巴掌接二连三落下,花像一团烂熟多汁的浆果是的“噗噗”吐出汁。
“说清楚。”
冰凉的气息逐渐升温,变为的吐息。腰不自觉地动,似乎还想要离那灼热的源更近一些。
“想清楚再说。”
张辽见你嘴角还带着坏笑,知你大约没什么事,可下一团肉被抽打蹂躏得一片狼藉,他轻哼一声,到底还是合地俯,了一下可怜兮兮的红。
你穿着宽松的短袖,又散开发才盖住颈侧和锁骨的痕迹,若无其事地和阿蝉聊天。直到阿蝉面无表情地说:“小广,你睡得太晚了。”
很快,手指也无法满足节节攀升的望,又换了别的更为壮的事物进来。两人反复荒淫到疲力竭,才裹在被褥里一同昏睡过去。
没过一会,张辽将阿蝉支出去买早点,你才顺利地回了卧室,等阿蝉回家时,才装作刚睡醒似的,出现在餐桌旁。
张辽停了手,此时他的掌心已经沾满晶莹的淫。
“再说。”
两片温热的薄吻上嫣红的阴阜,灵巧的尖陷进肉,又绕着胀突起的阴打转研磨。漉漉的花被两手指分开,轻车熟路地进去寻找感之抠弄。张辽着花,而花也紧紧痴缠着他的手指。
你心虚地拉扯衣摆,调整坐姿时又挤到痛的位置,表情扭曲了一瞬。你抬眼看向张辽,不约而同地读懂了彼此的潜台词:应该没听到吧……?
你一个激灵,差点叫出声。阿蝉如果醒来,看见的将会是你如何被她养父扛在肩膀上掌掴到高。你死命地将叫声按回肚子里,可却压抑不了别的反应。膝盖抵着张辽的腹,两条小反似的翘起,脚趾都僵直紧绷地开了花。
后面,张辽扛着你回了房间,你捂着痛的心,红着眼圈说他打得太重,痛得要坏掉了。张辽把你放在床上,掰开两条大说:“我看看,伤着了?”
见他要走,你抬着脚踝勾住他肩膀,小声说:“不用……一下就好了。”
想到这节,你挠了两下鼻尖,却还毫不示弱地瞪回去:这不能怪我,是你让我留下来的。
“啧。”
他手指才刚按上红的肉,你就了一口凉气。
“再多一点……啊……更近,更近一点。”
中间一圈红肉小还呼似的开合,仿佛正恳请他给予抚。
你:我现在出去,告诉阿蝉发生了什么,她会原谅我,至于原不原谅你是你们的事情。
“要……要套。”
你用眼神表达完自己的态度,当即下了床,拖着两条酸的套上旧衣。回看见张辽还在盯着你的,才发现脚踝上一圈模糊的淤青。
“你有黑眼圈了。”
“我现在就去睡觉……”
“嗯?”
你晕乎乎地扶着他后背,没留神屁上就又挨了一下。这一下比刚才的更重,掌心的茧甩上心的肉,脆响里也带着暧昧的水声。
张辽直接把人抱回床上,裹进被子,示意你乖乖躺着,不要乱跑,自己则套了一衣服,走出卧室。
暗金色的眸子透过镜子瞪了你一眼,你觉得腰又有点酥了,嗫嚅了一会。
张辽:我没说过这话。
“嗯,有点认床。”
“我……我不该再凑上去亲你……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