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挣扎，无措地支吾着求你放开，你摸上他的眼眶，他来不及躲，上面又覆盖了一层新的泪痕，他的表情欢愉夹杂着痛苦，微微有些狰狞，你看见他的眼不断耸动，眼眶上留着像裂一般记录不为人知的苦难的伤疤，另一只眼也在水汽中逐渐找不到聚焦，油灯愈发昏暗，窗外传来蒸汽轰鸣的声音，仿佛神圣又不可侵犯，他被一件一件剥去衣物后逐渐赤雪白的酮在光下像某种受难的神使。

        他僵直一下，然后鼻音更加重地求你不要再说，你拽着他上的环，拉起又放开，在他上留下弹出的红痕，他因为带的声音呜咽几声闭上眼，堵得生疼，他还是乖顺地靠着你没有试图反抗，你一缕一缕地理过他柔顺如同阳光的金色长发，特意用一种尊敬的语气说，那就是用过喽？声名显赫的路辰大人以后用这个东西讲课不会想到这次情事吧？嗯？

抖着向往后仰，你只是用了点力，他不自觉地吞吐进你的事物，在你的牙齿间颤颤巍巍地立，你轻笑一声，他面红耳赤地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不愿看你。

        唔，呜啊……！他后仰起，下意识胡乱瞪着，试图让你把那作为玩过的东西出，你只是恶劣地笑着，在他不断的哭叫和求饶中，一点一点把那东西进窄小感的通，你贴着他红透的耳廓说，路辰，你给那些慕名而来的学徒讲课时会用这个东西吗？

        不，不是……呃！他不断想要解释，汗水透的衣服黏在上带着凉意让他发抖，显得十分可怜，你只是一次又一次用力地向他的感点又抽出，把他胡乱的语言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一下意义不明的音节。

        他在的过程中不断抽搐，嘴里胡乱呜咽着，你注意着不伤害他的，将原本冰冷被捂热的金属桶一寸一寸出，黏连出无数透明的，水覆盖在宝石

        他将一切在一些情况下显得妩媚动人的脆弱，用他青涩的腹和会阴，他泛红的眼角，他摘下单片眼镜就只能一片模糊雾蒙的眼睛，在大片强烈的色彩里找到你，献给你，而他忽然感到甬被一水狠烈地冲刷，带着情的火热，白浊从出甚至溅到他自己的脸上时，才反应过来，你在现实中发出来，而他紫红的被你一手指死死堵住眼，几乎倒回去。

        他浑泛着红，平日里苍白的肤都染上蜜色，屋外还是时不时传来几声莫名的惨叫，黑色的布料被涎水染黏黏糊糊地被你的着用力磨蹭着他的孔，在内横冲直撞，他哭着大口呼着仿佛就能缓解过度的快感，你深切地吻着他，吻他因为噩梦苍白又因为情红的。

        要是不小心水了，路辰大人不要偷偷自哦？我会很难过的。你说着在他剧烈起伏因为沾上你和他自己滴落的涎水而显得光亮满是红痕的雪白肉上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他只是绷直着，咬着自己的手腕达到高，肢像坏掉一样乖顺地可怜，他疲惫地搂着你，脸上带着熬夜研究药物的疲倦，你吻着他完好的那只眼睛，还是一时心将那子了出来。

        他在回吻的间隙和缺氧的感觉里心生恍惚，想起某个夜晚你们在摇晃随时可能淹没的轮船上的一间腥臭的房间里肆意地爱，你的撞击像那时的狂风骤雨一样几近疯狂让他难以招架只能靠着床边的护栏沙哑地叫你的名字，你们犹如两个亡命徒在床上撕咬对方的肉，那时他的眼睛尚且还在，你隔着他的眼睫吻他绿色的眼睛，掐着他的大向深，说着意味不明的爱语，而他在风浪中什么也听不见，只看到自己的肉在被你一点点摧毁，吞吃入腹，他却没有任何反感而是欣然接受，就像历史上所有的船长都终将落入海怪的胃。

        你在这种幻觉中没有感到虔诚，没有把他拖入泥沼的愧疚，你拿起一实验用的制造华丽缀有宝石的细长子，在中世纪暗色的愚昧里狂妄地笑着仿佛在亵渎神灵，而他在模糊不清的视野里看见你笑，莫名有些开心，下一刻他感到孔传来撕裂般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