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迷修仿佛受到了蛊惑般,他走上前弯腰撑在两个雷狮的上方,缓缓解开了子,涨得生疼的两欢快地脱离棉的束缚,重重拍到雷狮熟红的蚌肉上。这不是他第一次和雷狮爱,却是第一次在现场有第三人的情况下和妻子爱,被人注视着的暴感使他更加兴奋,另一一直被他强行忽视的阴也愈发胀大,叫嚣着想要一起进到爱人的小里爽快一番,但为了爱人的着想,安迷修还是强行按压下了阴暗的想法,他动了几下上面那,径直进了年轻雷狮饥渴的小。
“我吗?我就是你,只不过是十年后的那个罢了。”用着谈论今天天气般的轻淡口气吐颠覆夫夫二人世界观的真相,年长的雷狮没有在意年轻人们的震惊,他跨坐在年轻雷狮的上,漉漉的女缓缓磨蹭着下人的腹,留下一路的水痕,回过对着呆若木鸡的安迷修嫣然一笑:
年轻的雷狮被开了,最初的不适过后快感更加强烈,他有些受不住了,想夹紧双缓解一下过剩的快感,无奈被下年长的自己固定着合不拢,只能被动接受着安迷修愈发暴的抽插,他崩溃地尖叫着,完全顾不上下人的小动作。
即使了那么多次,雷狮还是不太能适应被安迷修贯穿的过程,安迷修这家伙也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那玩意儿大的离谱,两人初夜时甚至由于没什么经验,的儿都被出了血,害他当晚就发了烧,之后一周都没下得了床。而这么恐怖的东西甚至有两……
今天的安迷修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动作比以往暴很多,的儿被撞得红不堪,鹅大的不断蹭着的颈,像是要把两肉片撞出一个小口,雷狮有些吃不消,想要捂着肚子逃开却碍于下人的桎梏,只能翘着屁被。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知能让他更爽的方法,要试一试吗?”
“唔呃!哈……好撑……”
年长的雷狮说完,拉着下尚未反应过来的年轻雷狮翻了个,让人趴在自己上,他将手绕到年轻的雷狮的后,两指撑开还在水的花,中指重重弹了弹端的肉,上人哼唧着一哆嗦,一大清汁出阴,打了两人下的床单。
突然,从未被开发过的后闯入了一手指,未等年轻的雷狮反应过来,又被入了一手指,两手指毫不留情地在紧瑟的中戳刺,年轻的雷狮痛苦地呻出声,想要制止那作怪的手指,被牢牢锁住了双手,上动弹不得。
年长的雷狮看着上方年轻的自己发自己下面也得慌,他的早就被他的安迷修彻底开发过,以至于只要闻到安迷修的味都能让他不住水,更别提现在安迷修还有另一没有用上的阴时不时到他的阴,偶尔还会开小口进入一个,没等他吃上一口就又抽离出去,吃不到大肉棒的小馋得直水,委屈得要命。但他还没有玩够,是压下了发的冲动,曲起双膝开年轻雷狮的双,将年轻雷狮的下敞开了任由安迷修弄。
“都这么了……”年长的雷狮随意在那口中搅了搅,淫水得更加汹涌,他越过年轻雷狮的肩膀看向呆愣站在床前的安迷修,坏笑着将滴水的阴撑得更开,的内里接到冷空气瑟缩了一下,从大开的口甚至能看到内里蠕动的肉,又几滴淫从内出,打了年长雷狮的手指,他险些撑不住的鲍肉,“别光看着啊,还要我教你怎么人吗?”
“乖乖别动,不好好扩张等下出血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年长的雷狮发现上的人还是过于紧张了,干涩的后不比花,不会自行
的腰肢,顿时了子,在床上化成了一滩水。
“这个时候‘我’应该已经被安迷修开苞过了吧,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短短几分钟内的信息量给安迷修带来的冲击过大,他愣愣地看着眼前两个雷狮纠缠在一起的躯,脑中还是一片空白。
“不用你,你到底是谁?”饶是雷狮脸再厚,被第三人当面提起自己和安迷修的事还是让他羞愤万分,奈何自己上的感点被人掌控着,他就像被住了后颈的猫有气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