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变化的变化而变化。
“密切关注老奴的动向。”朱由检最后交代一句了陆文昭,便挥手示意众人散去。
陆文昭和卢剑星见状,纷纷作揖退下,而曹化淳则是上前道:
“殿下、御马监运粮去大宁三卫的人看了,确实可以开垦,但耗费的精力确实巨大。”
“据前往的御马监太监所说,三头耕牛公用一个犁,才能犁开草甸,每犁三分地,便要换一根绳子。”
“满总兵也承认,便是十万人前去,上万耕牛共往,恐怕在正旦节以前,也顶多只能开垦一二万亩罢了。”
“速度不错了。”闻言,朱由检微微颔首,又道:
“若是可以,让满桂他们先试试兴修辽泽的水渠,建立堤坝,随后用沙地填入辽泽,或者引老哈河、辽泽水入沙地,圈养牲畜,以牲畜的粪便来丰富沙地。”
朱由检知道,大宁三卫南边是辽泽,西边是沙地,只有几万亩容易开垦的耕地。
但沙地和沙漠不同,沙地经过育肥之后,再引水源,便可以用来种地,并且大宁三卫的沙地,是放牧不良导致的,而不是缺少水源。
只要把老哈河的水接到沙地,再育肥,那可以开垦十几万亩耕地,养活数万人。
能多养活一点是一点,总比没有土地被饿死强。
朱由检叹了一口气,随后摇头转身走入了书房。
曹化淳跟了上来,随后便见到了朱由检执笔,铺上了画卷,曹化淳见状,便招呼太监们取来颜料。
一叠叠价值千金的贵重颜料被端上来,随后被朱由检一点点涂抹绘画。
不得不说、继承了崇祯身体后,朱由检的国画和书法、曲艺真是一夜间就得到了成长。
即便他没有学过国画,但随着身体的肌肉记忆,脑中的记忆,还是很快就绘出了深山石桌、一女将身着甲胄,解鞍休息的风景。
“呼……”
稍微松了一口气,朱由检再次提笔。
【学就西川八阵图,鸳鸯袖里握兵符。由来巾帼甘心受,何必将军是丈夫。】
写完、朱由检让人把画裱起来,而曹化淳端上了冰饮,并询问道:
“殿下是写给秦老夫人的?”
朱由检饮了一口,微微颔首道:“先送给皇兄,请皇兄调兵部军械所的甲胄前往石柱,顺带以皇兄的名义送上这画。”
“这……是……”听到自家殿下所言,曹化淳觉得有些不妥,但还是微微颔首应下了。
不过就好似朱由检爱护自家皇兄一样,哥哥自然是更为爱护弟弟的。
“我哪里需要弟弟让名啊,吾是皇帝,天下皆知吾名,这名还是让给弟弟吧。”
画拿到养心殿的时候,朱由校正在和皇后张嫣一同用膳。
曹化淳交画的时候,朱由校心中一暖,但当即对魏忠贤道:
“让人取来我刚刚弄好的齐王金印盖上去,再告诉秦良玉,不要辜负弟弟的苦心。”
“奴婢领命……”魏忠贤闻言,当即让人拿出了一块云虎金印,沾染印泥后,便盖上了画中。
朱由校接过金印,单手递给了曹化淳道:“不用告诉弟弟是我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