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诗诗点点,“实在不舒服的话,就请假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一直到下午,方糖才被送回家,她得不成样,走路都哆哆嗦嗦的,怀里抱着新书包。
陆岩也站起来,“我也吃完了。”
整整一夜,她都在梦里被陆岩翻来覆去地,甚至因为快感太过强烈真实,以至于她尖叫出声直接把自己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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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自习就是考试。
不听话?
她几大口吃完,了嘴,“我吃好了,我去给你们买水。”
幸好她爸妈没听见,她心惊肉地重新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怕得不行,一双眼红得像兔子,难堪又羞耻地说,“……舒服。”
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陆岩低她心的画面,他修长骨感的五指扣住她的,尖落在她嫣红的口,出口的声音又沙又哑。
她的。
因为放在车上的那只书包沾满了淫水,被陆岩留下了,回来的路上他去店里给她买了个新的。
她猛地红了耳朵,担心被陶诗诗看出来,低着往前走,嘴里小声地说,“我没事,就是没睡好。”
方糖考试考一半睡着了,口水都淌在卷子上,被叫去办公室的时候,两条还在抖。
他抽出手指,低吻了吻她的,嗓音喑哑极了,“真乖,奖励一棒棒糖。”
包里除了零食和饮料,还装着消炎药和一盒药膏。
两人中午又去食堂吃饭,陆岩又坐在她对面。
“不是。”方糖低着,不看她的眼睛,“夜里没睡好。”
带出一片淫水。
陶诗诗刚好来送卷子,看她面色恹恹地,多留了一会,等她挨完训出来,这才跟她并肩一起走。
“还疼吗?”
五月的最后一周。
内黏腻一片,地贴着口,她拿纸巾拭的时候,忍不住又想起陆岩低着吻她心的画面,他眉眼漆黑,棱角分明,下颚线弧度完美,微微抬时,凸起的结随着他的吞咽而上下动。
她一回到家就把门反锁,整个人钻进被窝里。
他吃掉了她的淫水。
她全程没有抬,只低着吃东西,可余光仍能看见对方骨感分明的指节,那几指节曾经出入过她的口,
她心不自觉又开始水,她夹紧,抓着床单小声地骂,“混……混……混!”
话音刚落,他扶着进她内。
方糖心一颤,没看他,低往卖饮料的窗口走,陆
“嗯。”
“怎么脸色这么差?”陶诗诗伸手摸了摸她额,“你是不是病了?”